當南宮旭出現在椒房宮門口時,守在殿外的公公們大吃一驚,忙跪地問安,“旭王爺吉”。

南宮旭看也不看,就徑自朝裏麵走了進去,仿若自己府中一般自若。

隻是剛從風雪裏走來,乍一進入殿內,暖氣直撲而來,還真有一些不適應。

“王爺吉祥。”外殿的宮女們紛紛福身,對於旭王未經通報,擅自進入內閣,有違禮法這件事,竟也未覺得不妥。

南宮旭淡笑往裏走去,還未進入內殿的側門,便看見一名滿臉喜氣的嬤嬤抱著一個娃娃走了出來,福身說道,“奴婢叩見王爺,皇後娘娘剛生產完,殿內血氣未消,再加上生產過後,不便見風,所以還去王爺先行回府,在過些時日,再行傳召,皇後娘娘,特地命奴婢帶來公主,給王爺瞧瞧。”說著便把懷中的女嬰,往前湊了湊。

不知為何,在嬤嬤抱著嬰兒給他看的的刹那,南宮旭感覺自己的呼吸停滯了一下,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眼神都有些恍惚起來。

畢竟旭王非同常人,定力超然,麵不改色的說道:“看來皇後娘娘未卜先知,竟然知道本王會來,莫不是在本王身邊安了奸細。”說著便看了一眼身邊的管家。福伯

嬤嬤臉上一僵,不止如何是好。

南宮旭看到眼前眼前淡然自若的福伯,疑心盡消,便收回了視線,“既然皇後不便相見,那本王下次再來探望,本王告退。”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王爺,您還沒看公主呢。”嬤嬤連忙抱著公主追了過去。

“本王方才已看過一眼?”南宮旭看了粉色的繈褓,不耐的說道。

不知為什麼,看著這繈褓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奇特,從沒有過的感覺,這種陌生的感覺,使得南宮旭下意識的躲避,想他南平國攝政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現在竟然會怕一個繈褓中的女嬰,如果讓他人知道,絕對會恥笑與他,這種感覺讓他痛恨,所以,他更不想看這個孩子。

“可是……王爺您還未曾細看呢!”看著眼前陰沉著臉的旭王,嬤嬤的心裏十分忐忑,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剛才皇後娘娘交代了,一定要讓王爺看看公主,否則她腦袋不保。這兩邊都不是她這個賤婢所能左右的,為了自己的小命,隻好硬著頭皮,勸著旭王。

南宮旭心中的越來越煩躁,正在這時隻聽到繈褓中的女嬰哇的大哭了起來,南宮旭的心,這哭聲讓南宮旭的心像被針紮一樣難受,一個和他甚至還沒有見過麵的女嬰,竟讓他感覺到了心痛。他詫異的很,抬頭看過去,隻見剛出生的女嬰,臉上鄒巴巴的,十分難看,可是卻莫名的讓他移不開眼,看著哭泣的小臉,南宮旭竟然十分的不忍,伸出手對著嬤嬤說道:“給本王。”

嬤嬤大喜過望,連忙將懷裏的女嬰交到旭王手上,就怕他後悔一樣。

南宮旭用著生疏的姿勢抱著這個剛剛出生的女嬰,手還不停的拍著,瞧著是那麼的怪異,可是有時那麼的和諧,仿佛就該如此一樣,而哭泣的女嬰,也在南宮旭笨拙的拍哄下盡然停止了哭泣,扁扁嘴,歎了口氣,再次沉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