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解疑(2 / 2)

「我們那兒有一土法兒,叫‘豎柱兒’,可以占出是誰上了你的身。但是我不會弄。」李菊香正色說。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跟別人說這些的,但是今天公司出了這種事,而且段伶凝的臉色差的讓人有些擔心。雖然隻是一般的同事,可是她覺得段伶凝這女孩還不錯。作為許總的助理兼業務,許總很看重她,但她總是很謙和,從來沒有像羅蘭那樣給人高高在上的感覺。

「那怎麼辦呢?」鍾楠看看段伶凝,再看看李菊香,她半信半疑。段伶凝確實有一股陰柔氣質,那是公司裏其她女孩沒有的說不出來的那種美。她實在找不出其它詞開來形容,也許隻有「陰柔」兩個字比較貼切。

「怎麼辦?」李菊香一下子也被問住了,不自覺地重複了鍾楠的問話。然後仰起頭靠著櫃子,眼睛盯著天花板思考起來。

「我們那兒常用的就是豎柱兒,然後燒幾張火紙,打發走就好。。。。」沒有人接她的話,在等著她說下去。

「好像也曾經聽人說。。。對了!」她忽然低下頭對著段伶凝。「還有人用血消災!」

「呀!」董苗苗先叫了起來,這令她想到昨天那攤血了。

「血?!!」段伶凝其實也怕血,更何況昨天看到那攤血,讓她更覺得毛骨悚然。

「血?」鍾楠也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是,我有個同學曾經用過這個辦法。」李菊香說,「不過不是她自己的血,是她男朋友的血。當時我們用豎柱的,可是總是弄不好。不知道是誰說,可以用比較陽剛的男人的血來消這種災。她男朋友就是那種很陽剛的人,那男生二話沒說,拿起一個水果刀,把一個手指頭給切破了。」李菊香想起學生時代的生活,越說越帶盡勁兒。

「當時我們也不知道該滴在哪兒,就覺得滴在衣服上,她穿著應該會好起來。於是血滴在我同學穿的衣服上。結果同學第二天就沒事了,但她硬是把這件衣服連續穿了三天。」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李香菊忽然想到老公還在廠門外等著,於是趕緊說:「我明天再跟你們說吧,我老公還在外麵等我呢。」因為老公也在這個鎮上打工,所以李菊香一般都是周六和周日兩晚上外宿,星期一才回來住。

說完,她又扭頭在櫃裏快速地翻了一下,然後拿出一個皮包,鎖上櫃門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她又忽然扭過頭說了句「伶凝,如果你不舒服,盡量找男孩子多的地方去,因為他們夠陽剛。」然後,就隻聽到咚咚的腳步聲了。

她身後,留下四張表情各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