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看見劉靜攀爬在窗台上,並且出口威脅道:“你敢上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陳俊止步,急得滿頭大汗,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莫奈的說道:“好好,我不上前,你退下來,萬事都好說行了吧?”
劉靜見陳俊根本就沒有要妥協的意思,她陰冷的瞥了一眼對方,逐回頭對著窗外就要跳下去。
陳俊是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死死的拽住她往下抱。兩人在臥室裏扭打起來,劉靜的情緒十分的狂躁,蹬腿,抓臉,一雙手肆意的把他的臉抓扯得出了好幾根血棱子。
陳俊忍住臉上的疼痛,用一根布帶子把劉靜胳膊困得結結實實的,然後才鬆了口氣。
“陳俊,放開我,你想幹嘛?”
“暫時委屈你一下,我想想辦法。”陳俊呐呐的說道。接著把窗戶從新插好插銷,頭也不抬,摔門而去,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心裏莫名的煩躁,有點心慌慌的感覺。但是對於一個無神論者,他還是無法相信眼前所看見的邪惡存在。他隻相信醫生所說的,一個人有多種性格,劉靜此刻可能所展現的就是另一種極端的性格,剛才在車裏查點就陷入那種失去理智的想法。
陳俊想到,夏蘭隻是在自己的視線的消失,說不定她就在另一個地方逍遙快活,一個凡塵中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懂得情愛!
客廳裏寵物犬‘絲絲’的吠叫聲,響徹整個屋子。臥室裏留下劉靜一個人在床上,
劉靜努力的掙紮捆綁,她低頭用牙齒咬,把身子往牆壁上蹭……
陳俊抹了點紅藥水,回頭沒有看見保姆,隻見‘絲絲’迎著他,搖頭擺尾的走來。
“大姐,大姐……”喊了數聲沒有人答應,陳俊納悶,就到保姆室去找。
來到保姆室,房門是開啟的,陳俊敢斷定,裏麵一定沒有人。要是有人在裏麵,剛才他連喊數聲,為什麼都沒有人應聲。
陳俊走進去,果然沒有看見人,不但沒有看見人,甚至於連床上,床下都收拾得太過異常。衣櫃的大門敞開的,裏麵空空如也,她走了……
陳俊覺得奇怪,這蔡姐來家做保姆也有些時日,就因為當初那個保姆年紀太輕,做事毛毛躁躁的。所以才托蔡經理在鄉下找了一位年齡大一點的來,加上劉靜需要休養,年紀大的做事穩重,辦事也穩妥。
陳俊對於保姆的離開,感到可疑。他拿起電話給蔡經理撥去,電話裏卻傳來說是正在通話中,滿腹狐疑的他退出保姆室,想起二樓的劉靜,急忙噔噔的跑上去看。
劉靜仁立在屋頂,風呼呼的撩動她的劉海,口裏一嘴的煙味讓她惡心,眼眸閃爍著異樣的色彩。抿緊的嘴唇,貌似在下很大的決心。
劉靜知道,身上有一股凶惡的戾氣,時不時的在控製她本能的思維,同時在演繹令她惡心的角色。隻有死了,也許那個驚秫恐懼的噩夢才會結束,隻有死了,這個可惡的幽靈才不會一直糾纏自己。
“我不會讓你死的。”幽幽,冷然的聲音,索繞在耳畔。
“身體是我自己的,由不得你。”劉靜決絕的冷笑一下,之前在車裏當她明白了一切都是,夏蘭利用自己的身體在作惡,她就暗自打定主意做一個徹底的了斷。
可是想法也會在不經意間,傳輸給夏蘭,所以就發生了剛才在臥室裏的那一幕。劉靜此時心如止水,大腦異常的冷靜,沒有多想,跨步走到房屋的邊沿。正欲往下跳時,‘呯’一聲巨響,陳俊掀開屋麵通往樓梯的房門,驚愕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