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珍見自己妹妹恢複了以往的活潑好動,心裏也是歡喜的。兩姐妹感情從小就好,沈玉珍性子溫和沉靜,而沈玉珠活潑開朗,倒也互補。“要我教你也是可以的,就怕你不肯好好學。你呀,從小做事就是三分鍾的熱度。誰知道這次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此話一出,沈玉珠吐了吐舌頭,心裏卻想著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性子倒是與自己很像。前世的她做事也是三分鍾熱度。
“跟你姐姐學女工也好,免得你一天到晚想著到外麵去打工掙錢。女孩子還是不要拋頭露麵的好。”說著,鍋裏的麵糊糊也差不多快好了,高秀琴從身後的菜板上拿出幾個缺了口的破碗,一碗一碗的盛了進去,剛好四碗。
吃飯之前,高秀琴督促著沈玉珠將中藥喝完,便端著另一碗麵糊糊進屋去了。喝完中藥,沈玉珠也跟著高秀琴去到他們的臥室。這間房子比起她和沈玉珍的,還要破爛不堪。這屋裏連個放衣服的地方都沒有,衣服都是疊好了放在床頭。而門窗也是破舊不堪,屋頂還爛了不止一個大洞。這家裏到底是有多窮啊……
沈華章看到高秀琴身後的沈玉珠,笑了笑,那傷口卻疼的他呲牙咧嘴,不過見自己女兒身子好了,他也開心。“珠兒身子可好了嗎?”
沈玉珠見沈華章鼻青臉腫的樣子,心裏還是有些難受的。“昨兒個喝了一碗藥,已經好多了。爹爹你可好些了?”
“我也好多了。隻是這腿,恐怕十天半個月好不了了。”說道這裏,沈華章對吳家的恨意絕對不能用一點點來形容過了。
沈玉珠昨天就看出來沈華章的腿是受了傷的,恐怕已經被打骨折了。“娘,待會兒吃完飯你去找個郎中回來給爹爹瞧瞧吧。”
“這沒錢又怎麼請的到郎中呢。”說到此處,沈華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聲哀歎。
“我打算將地裏的土豆賣到一些。”
“可是,將土豆賣了,拿什麼去給爹娘啊?你也知道爹娘每年這個時候總會來一趟的。”說道這裏,沈華章都有些難以啟齒了。自己爹娘偏心他也是知道的,這些年高秀琴跟著自己吃了多少苦,他心裏也是跟明鏡一樣。
高秀琴眼睛一瞪,喊道:“如今你腿都快廢了,還管這些做什麼?怎麼說你都是他們的兒子,他再怎麼不待見我們一家子,我就不信他們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的腿廢掉。”
高秀琴說的也有道理。他再怎麼著也是這個他們的兒子,虎毒還不食子呢,他也不信自己的爹娘會眼睜睜看著他變成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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