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隻是朝沈玉珍笑笑,沒有說話。
剛想起身,沈玉珍瞥見沈玉珠腳底一指長的傷口,頓時嚇到了,驚呼一聲:“珠兒,你的腳底是怎麼了。”
“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沈玉珍不問她還不覺得疼痛,許是被那個自傲的男人給氣的轉移了注意力,如今被沈玉珍這麼一提醒,她才覺得腳底如今是鑽心的疼。再看那傷口有一寸長,因為落水後未及時處理,如今都有些發白了,若是不及時處理搞不好會得破傷風。
“你先在這裏等等,我去山上菜點止血的草藥來。”說著,沈玉珍起身,飛快的吵著山上走去。
沈玉珠見她風風火火的上了山,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沈玉珍比沈玉珠穩重一些,可膽子卻很小,還是……她膽子太大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沈玉珍手裏拿著一些止血的草藥下山了,為沈玉珠的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便扶著沈玉珠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待回到家後,沈玉珠首先將身上的濕衣服換了下來,再問沈玉珍家裏是否有白酒?沈玉珍點頭。
將家裏最後一點白酒取來給傷口消了毒,再敷了之前采的止血草藥,包紮一下沈玉珠便躺在床上休息。而沈玉珍見沈玉珠躺在床上休息,再去隔壁屋子看了看沈華章,便拿著水囊又去了高秀琴幹活的西山。高秀琴問了沈玉珠為什麼沒有來,她隻說剛剛去打水的時候沈玉珠不小心劃傷了腳,如今已經處理了傷口,便沒有多言。高秀琴起初還有些擔心,非要回去看看不可。好在沈玉珍極力的表示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沈玉珠也已經在家裏休息,叫母親不用擔心,這才將高秀琴回家的想法壓了下來。
夜幕降至,一輪皎潔的明月高高懸掛在墨色浩瀚的天空,閃著銀白色的清輝,猶如少女般嫻靜婉約。偶爾夜風輕拂而來,院中那顆參天大樹枝葉沙沙作響。
納蘭澈負手立於窗前,靜靜望著窗外,任清風拂起那墨色長發。
“公子,那個村姑也實在是太放肆了,膽敢對您說出那一番話來,您適才為何不將她扔進那溪水裏得了。”一個小村姑也敢教訓他們家公子,真是越想越是生氣的慌,他們公子何時被人這樣頂撞過?
“早知那日也別出手救她們兩姐妹了,一點也不懂得知恩圖報,如今還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惹公子生氣。”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家公子如此生氣憤怒過,可想而知那個村姑是有多麼的招人討厭。
“也不知是從哪裏去學的那些個歪理來,真是愚蠢。”
“若不是公子心慈手軟,她以為她如今還能活著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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