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戒,你什麼時候,成了看門護院的了?”仲英聽了九戒所言,立即出言取笑。
九戒頗不耐煩,嚷道,“走走,都下去,別在這裏站著!”
“我偏要站這裏,你不讓我見宮主,難道還不讓我站在這裏?”仲英有點耍無賴了。
“仲英,你是不是真的想打一架?”九戒脾氣上來,橫著脖子叫喊了起來。
“好啊,也有一百來年沒有向你討教了,不如今天就讓我看看,你的九龍神火咒,又有了怎麼樣的精進!”仲英說道,劍訣一引,天機劍鏗鏘一聲,飛出鞘來。
“好!”九戒葫蘆一甩,身形一挺,一條紫色神龍突顯,繞在他身上,龍頭昂揚,朝著仲英的天機劍耀武揚威。
眼看兩個正道元老級人物就要火拚,卻突然有一點靈光從雲霧繚繞的高峰疾飛而來,四個仙子將靈光接住,發現是一張法貼。
四個仙子麵上大喜,似乎得了什麼天大得寶貝一樣,其中拿著法貼的仙子高聲叫道,“宮主有口諭,爾等聽令!”
聽說宮主的口諭,仲英,九戒和聶不凡三人立即拜首,那仙子氣正腔圓的道,“便宜從事!”
仲英,九戒和聶不凡三人還在用心的聽著,卻不料那仙子頓了很久也再沒有說一個字,三人抬起頭來,奇怪的看著她。
“怎麼了,我早念完了!”那仙子一臉無辜的道。
“就四個字?”仲英不相信的說道。
“就四個字!”那仙子肯定。
“拿過來!”仲英將手一伸,要拿仙子的靈貼,那仙子往後一閃,躲開了道,“宮主的靈貼,豈能隨便給人瞧!”
“我叫你給我就給我,再多說廢話,休怪我給你吃苦頭!”仲英喝道。
仲英自從到了這裏,脾氣就一直不好,而且他仙劍的修為,也實在奇高,那仙子聽說要給她吃苦頭,倒真有點害怕,她將目光投向九戒,很明顯是向九戒求助。
但九戒卻將酒葫蘆拿出來喝酒,借故擋住了自己的臉,以此避開仙子求救的目光,他也對宮主的靈貼十分好奇,他也想親眼看看那靈貼到底寫了什麼。於是他便讓仲英繼續。
“拿來!”仲英又喊了一聲,這將那拿著靈貼的仙子嚇了一跳,手不自覺的往前一伸,手中的靈貼便已經被仲英搶走。
仲英,九戒和聶不凡三人頭碰頭的聚集在一起,仔細看靈貼上的文字,果然隻有四個字:便宜從事!
三人分開,九戒嗬嗬的笑,一口一口的喝酒,仲英則一臉的困惑,似乎不明白宮主說的便宜從事是個什麼意思,聶不凡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仲老前輩,以晚輩看來,宮主的意思,似乎是讓我們對許玄這件事情自己處理!”
“你的意思,是宮主讓我們自己看著辦!”仲英道。
聶不凡點了點頭,又說道,“仲前輩可以將這張靈貼收好,然後便可以下山對付許玄了,日後宮主若過問此事,也有此靈貼為證!”
仲英聽聶不凡言之有理,頻頻點頭,將靈貼折好了收入懷中,釋懷的往山下而去。
聶不凡這才轉頭對九戒道,“九戒前輩,晚輩聶不凡,本來是有疑惑要請教宮主大人,既然宮主大人閉關,那晚輩隻好向您請教了!”
“好說好說,你有什麼困惑,隻管講來,我一定盡力幫你解答!”九戒說道,
“宮主大人,是否知道許玄是天煞轉世?”
“當然知道,就是宮主叫我將許玄從萬獸山抓來這裏的!”
“既然知道了是天煞,為何又放了出去?”
“這個,卻是宮主自己的安排,你不必太擔心,宮主親自安排的事情,自然是有道理,非你我之輩所能明白!”
“是,那晚輩也告辭了,晚輩回山之後,必然緊遵宮主的吩咐,便宜從事!”聶不凡拜別,九戒也不相送,隻是喝酒。
等聶不凡也走沒影了,九戒才將神色一凜,他心中也在左右衡量宮主所說的便宜從事,很明顯許玄現在有大麻煩,以仲英的能力,殺上萬獸山,將許玄滅了並不是難事,那自己是否應該上萬獸山去走一遭?
“便宜從事,便宜從事,那就是自己拿主意的意思了!”九戒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身形一晃,憑空消失,他已經決定了趕去萬獸山,至於到時候是否救許玄,卻要看具體情況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