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許玄就要遭受火刑之厄,突然有五點靈光激射而來,靈光來勢極快,帶起一股大風,將周圍的軍士吹的睜不開眼,五點靈光衝開一條路,一瞬間化成了五個人站立在場中。
“住手!”一個人大喝,此人劍眉星目,身材健壯而又勻稱,衣冠華麗,周身貴族氣息,他便是田淼,他身邊四人,便是司天監水壇四大護法。
“田壇主,是我們先抓到人的,你可不要多管閑事!”帶頭的漢子說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我們壇主講話!”一個穿藍色衣服的護法說道,語氣甚是輕蔑。
那帶頭的漢子是司空無涯的手下,平時跟著司空無涯,又因為司空無涯正和天鑫談情說愛,他便見過田鑫幾次,以為司天監的人都如同田鑫在司空無涯麵前一樣,既溫柔又矜持,沒想到今天被一個小小的壇主嗬斥。
“你又算什麼東西,我見田鑫小姐也沒你這麼囂張跋扈!”那漢子將田鑫抬出來了。
他話剛說完,便立即被一道雷炎劈中,他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顯然是被雷電劈了個外焦裏嫩,一命嗚呼了。
發雷炎的是田淼,在田淼麵前提田鑫,那就是找死!
“你們忒不講理,今天非要和你們拚個死活,否則你們不知道誰才是蟾光城裏麵的爺!”另一個拿著火把要燒許玄臉的漢子說道,他見夥伴身死,怒火中燒,也不管許玄的死活,指揮軍士圍攻司天監的五人。
而那用槍指著靈兒頭的幾個軍士,見司天監的人來者不善,而且顯然是來救靈兒的,一時情急,想歪了,居然用槍去紮靈兒,似乎要殺死靈兒。
許玄見著,心中大急,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飛身一撲,將靈兒撲倒,他自己則蓋在靈兒身上,那幾個軍士紮下來,立即在許玄背上紮了四五個槍眼。
“啊…”許玄慘叫一聲,但身體依然緊緊的護住了靈兒。
“奔雷咒!”田淼眼明手快,見許玄已經用生命擋住了一波,如果讓這幾個軍士再來一波,許玄身死是必然,恐怕他身下的靈兒也難保,於是不顧一切的發出奔雷咒,將圍在許玄身邊的軍士全都轟死。
“放箭!”那頭領命令道,他見司天監的術法太厲害,恐怕難以取勝,於是便要將這些人射殺。
這些軍士訓練有素,一聽到命令,立即取出弓箭亂射,一時間箭如雨下,司天監五個高手奮起神威,將地上的許玄和靈兒團團圍住,祭起玄光盾保護,但如此一來,便完全被動挨打,一點反擊的機會也沒有了。
軍士此進彼退,有條不紊的射箭,田淼這邊卻隻能用玄光全力防守,玄光盾很費靈力,眼見靈力就要耗盡,田淼和四個護法心中大急。
正在緊要關頭,風聲大作,呼啦啦的有無數流火飛來,似乎流星墜地一般,這些火點落地,化成一群人,這是司天監火壇的人到了。
隨後很快一片暗金色光芒閃耀,落地也化成一群人,這是司天監地壇的人到了。
司天監一共四壇,就出動了水火地三壇尋人,僅僅留了風壇守家,可見司天監對於靈兒是誌在必得。
隨著地壇的到來,司天監在場的人便遠遠多過了蟾光城軍士,這些軍士見被司天監的人包圍,一個個都露出怯意,早不敢再射箭攻擊,他們緊張的望著他們的頭領,那個司空無涯的親信。
那司空無涯的手下見形勢逆轉,隻好硬著頭皮上去見田鑫,田鑫一臉的冷漠,全然不是在司空無涯身邊的時候笑顏如花,但此時他沒得選擇,隻能硬著頭皮去求田鑫。
“田鑫小姐,您好!我是司空大人的…”那漢子努力的做出笑臉,衝田鑫獻媚。
“啪!”田鑫已經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不許提司空大人!”田鑫冷冷的喝道。
那漢子一楞,旋即沉默著將頭低下,他明白田鑫話裏麵的意思,那就是這次的城主軍士和司天監之間的衝突與司空無涯無關,這種破壞雙方友好的惡性事件,純粹是他個人的行為,說白了,就是要他抗下來。他做司空無涯的替死鬼。
田鑫冷冷的看著,她在等那漢子自殺,這極其冷酷,但她卻能夠做得到。
那漢子淒涼的苦笑,隨後從地上撿起一把短劍,猛插入心口,抽搐兩下之後便死去。
其他軍士一片驚恐聲,但田鑫卻揮揮手道,“不關你們事,你們可以走了!記住,是此人假冒了司空大人的將令,才調動你們,你們是無罪的,他卻已經服罪自盡!”
眾軍士齊聲謝不殺之恩,隻要能夠保住性命,田鑫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眾軍士抱頭鼠竄而去,靈兒和許玄卻被司天監的人帶回,許玄傷勢很重,但司天監的醫術也是超一流的,為他用了藥之後,也沒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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