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星象(1 / 1)

卻說田鑫轉回司天監,立即將從司空無涯處打探來的情報告訴了她爹田永坡,田永坡半信半疑,便和田鑫一道往正在療養的許玄房間過去。

支開了下人,房間裏麵隻剩田永坡,田鑫,許玄和穆靈四人,穆靈見田家父女似乎來者不善,緊張的將許玄摟在懷裏,許玄已經清醒,但身體手腳都不能動彈,眼見靈兒著急,他也無可奈何。

“穆靈,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否親眼見到神秘劍客屠村並取走了天書殘卷?”田鑫問道,聲音不大,但語氣很嚴厲。

靈兒搖頭,隨即又重重的點點頭。

“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究竟是還是不是,你啞巴了嗎?”田鑫喝道。

靈兒嚇得不敢說話,她隻是低頭看許玄,許玄在微微的笑,靈兒鼻子一皺道,“你還笑,人家找麻煩呢!”

“靈兒,你去幫我打點熱水來!”許玄小聲的說道,他此刻說話也會牽動身上的傷口,疼得厲害,但靈兒明顯不是眼前這兩人的對手,於是許玄也隻好將靈兒支開,然後親自對付眼前這田家父女。

靈兒一臉的不情願,她擔心許玄的安全,但許玄一臉的微笑,似乎很有自信,她便像著了魔,不自覺的就抬腳走了,走到了門口,又擔心的轉過頭去看許玄,許玄依然是微笑著看她,眼神中透出的信息,依然是讓她趕緊離開,靈兒便不由自主的轉身出去,她現在在許玄麵前,和一個小女孩似乎沒什麼兩樣。

出門之後,靈兒也沒去打熱水,就貼耳在牆壁上偷聽。

但很快,門吱呀一聲又打開,田鑫一臉怒色的出來了,靈兒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她偷聽被發現,以為挨一頓嗬斥是必然的了,說不定還會被打,但田鑫卻並沒有這麼做,隻是翻了靈兒一眼,便慢慢的走開了。

靈兒心裏奇怪,但偷聽要緊,也沒去管田鑫。

田鑫一邊走一邊回頭看靈兒,突然她也轉身回來,和靈兒一樣,將耳朵貼在牆壁上偷聽,靈兒心裏一樂,對田鑫道,“你也被許大哥趕出來了麼?”

靈兒的話,充滿了一股子的高興勁兒,又帶著一股子的佩服,她的許大哥就是牛逼,想讓誰留誰就能留,想讓誰走誰就得走,而且,田鑫被趕出來似乎比田永坡被趕出來更能讓她高興,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因為田鑫也是女兒身的緣故吧。

田鑫依然翻了一眼,並不說一句話,隻是專心的偷聽。

兩個女人貼在牆壁上偷聽,那情景很是滑稽,可惜許玄沒看到,如果看到,以他的個性,必然會取笑幾句。

但兩個女人偷聽了很久,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有一點兒聲音,不知道許玄和田永坡在房間裏麵搞什麼鬼。

兩人很是詫異,靈兒首先沒了耐心,離開牆壁不偷聽了,找地方去打熱水,田鑫繼續偷聽了一會,還是一無所獲,於是也隻好離開 ,她很生氣,不知道為什麼田永坡會命令她出來,她在走廊上踱來踱去,很不耐煩。

房間裏麵,許玄和田永坡正在緊張的交談,隻不過兩人都是在對方耳朵邊上竊竊私語,這種悄悄話就算是站在他們身邊也很難聽見,在外麵偷聽自然更加不可能了。

“司天大人信在下的話?”許玄問道,他已經將自己的來曆以及在靈隱村期間的經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司天監主田永坡。

田永坡重重的點了點頭,悄聲道,“我不止相信,而且是深信不疑,因為我從星象上,早就推斷出來,與少俠說言,不謀而合!”

“星象?”許玄奇怪的問了一句。

“對,老夫身為司天,自然是要對占星之術爐火純青,否則,又如何知悉眾神的旨意!”田永坡自豪的道。

許玄點了點頭,哎呀了一聲,顯然點頭讓他全身大痛。

“少俠先好好休息,無用再有任何懷疑,等少俠康複了,我還要仰仗少俠大力,將天書殘卷奪回!”田永坡說道。

許玄自然是答應的,但卻不敢點頭了,因為真的好痛!

於是田永坡開門出去,田鑫立即上前來,追問道,“如何,這奸賊肯坦白了麼?”

田永坡平靜的看了看田鑫,一路走一路說道,“情況還是紛繁複雜,一時間看不清楚,等以後再詳細研究,近段時間,你不要再來找許玄,我自有安排!”

“好,隻要爹你知道他是奸細,我就放心了,你也不會在錯怪司空大人!”田鑫高興的道,似乎司空無涯被洗脫了嫌疑,才是她最關心的。

田永坡突然停下,眼睛中充滿深意的看了看田鑫,田鑫一楞,問道,“怎麼了,爹?”

田永坡張嘴想說點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繼續向前走著道,“沒什麼,你昨天搜查了一天,又跑了一趟城主宮殿,很累了,你去好好休息吧!”

田鑫嗬嗬一笑,乖巧的依附在田永坡身旁,父女兩個一路的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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