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蟾州賜兩把寶劍,司空無涯和許玄分別接過,司空無涯倒提寶劍,冷酷的望著許玄,他並不急著先出手,在他看來,許玄已經是個死人,對於死人,他自然不著急。
許玄將寶劍揮了揮,似乎在試探寶劍的分量,然後便將寶劍杵在地上,他望了望司空無涯,又望了望城主蟾州,突然壞笑道,“比劍這種把戲,相信大王您也看了很多,我這裏有更刺激的遊戲,大王您想不想看看!”
“哦,是什麼?”蟾州饒有興致。
“隻不過,不知道司空大人敢不敢玩?”許玄對著司空無涯,挑釁著道。
“隻要是用劍,你玩什麼我都奉陪!”司空無涯冷冷的說道,他說的沒錯,隻要是用劍,就是十個許玄,他也不放在眼裏。
“自然是用劍的,你這麼說,我就當你答應了,那請大王將您案板上的蘋果給我兩個!”許玄說道。
蟾光不知道許玄想玩什麼,但有新鮮花樣,他卻很是高興,他迫不及待的將水果丟兩個下去,許玄撿起來,立即將以一個水果頂在自己頭上,另一個遞給司空無涯。
“司空大人,您也頂在頭上!”許玄說道。
司空無涯冷冷的看了一眼許玄手裏的水果,默默的將蘋果頂好,他心想許玄可能是想說在比劍的時候,頭頂上的水果不能落地,這對於他來說,又有何難。
許玄見司空無涯聽話,將水果頂好了,笑了笑道,“真乖!”然後四麵看看,衝宮殿中兩個侍衛道,“你們兩個,過來!”
兩個侍衛一楞,一起轉頭望向蟾州,蟾州點頭允許,兩人立即上前,站立在許玄身邊。
“給你,拿好了!”許玄將手裏的劍給侍衛。
那侍衛接過,但卻並不知道許玄給他劍做什麼,一臉的茫然。
許玄又對司空無涯道,“你也把劍給他!”許玄自然是說將劍給另一位侍衛。
“你要做什麼?”司空無涯聽許玄說讓他把手裏的劍給侍衛,一臉詫異,他雖然還不知道許玄搞什麼陰謀,但他隱隱覺得有不妥。
“你快給他,本王想看看,究竟是玩什麼花樣!”蟾州興致很高,他的好奇心被許玄撩撥起來,很想快點知道許玄想要玩什麼。
司空無涯不敢違抗蟾州,慢慢將手上長劍遞過去,那侍衛接了,也是一臉茫然的站著。
許玄卻笑嘻嘻的走到司空無涯身邊,和司空無涯並排站好,道,“你們一個用劍砍我頭頂上的蘋果,另一個砍司空大人頭頂上的蘋果,誰的蘋果順利的被劈開,而且不受一點傷,那便是贏!”
“荒謬,這能夠比試出什麼來!”司空無涯立即說道。
“比試膽量嘍,比試運氣嘍,怎麼,司空大人不敢比了?”許玄笑著道。
這個玩法,的確比運氣和膽識,兩個侍衛都是隨機挑出來,他們兩人誰的劍法好,誰的劍法不好,全憑運氣,而頭頂蘋果讓人去砍,也的確很需要膽識。
“我先來!”許玄說道,然後麵朝侍衛,眼睛也不眨一下,那侍衛果真將劍提起,隨手一揮,隻見寒光閃過,許玄頭頂的蘋果立即被切成兩半,掉落在地上,而幾縷頭發,還在空中飄著,顯然這侍衛劍法不純,將許玄的頭發切了幾縷,如果在多進半寸,許玄的頭就被砍開了。
許玄額頭上汗珠滾落,顯然他也十分緊張,但卻還是勉強完成了遊戲。
“到你了!”許玄鬆了口氣,對司空無涯說道。
“司空大人,得罪了!”另一個侍衛將劍舉起來,司空無涯冷冷的看著侍衛,那侍衛被看得緊張,額頭上汗珠滾落,顯然內心極不平靜。
“小心點,你如果也像剛才那位大哥,將司空大人的頭發砍下幾縷,恐怕你的腦袋就保不住了!”許玄在一旁樂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