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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就在陸晉和張蓮為吳明的到來而驚慌不已而苦想著對策的時候,那一麵的吳明正用那雙銳利的眼睛隨著跟前的軍士左右掃了幾下,那軍士們一個個都低著頭不說話,吳明那裏還不知道這些軍士們根本就沒有搜查那堆草料,但也沒有就此追究這些軍士們的過錯,畢竟他們來的時間也不是很長,這馬廄的屋舍又十分眾多,到處都可以藏人,漏查一兩處也實屬正常,正因為如此,吳明看了看低頭不語的軍士們,繼續說道:
“本將看你們是人手不夠,致使搜查不力!既然如此,傳我將令,從周圍再調兩百軍士到此,重點搜查馬舍和草料,一定要做到查無遺漏!”說著,吳明從懷裏拿出一塊銅牌,伸手遞給旁邊的軍士頭。
那軍士頭聽了吳明的銅牌將令後,馬上單膝跪地,高聲應了聲“諾”,隨後迅速起身,一路小跑的去搬兵去了!
在那軍士頭走後不久,吳明對著麵前的軍士一擺手,高聲令道:“繼續搜!”
隨著吳明的一聲令下,眾軍士便操起手中的家夥,繼續投入到細致的搜查工作中,隻不過這次搜查的重點不是之前馬夫的屋舍和庫房,而是放在養馬的馬圈,還有後麵的草料堆上,一時間,人喊,馬叫,刨蹄,跺腳的,弄得整個馬圈熱鬧異常!
“看來你這淫賊說得一點都沒錯,這地方遲早都要被發現!”張蓮一邊一眼不眨的盯著外麵的情況,一邊對著旁邊的陸晉說道。
“是吧,老子還是有點兒遠見的!”陸晉也扒開一個小口兒,跟著張蓮一起看著外麵那熱火朝天的景象。
“還真是吳明那個龜孫子,這家夥居然都追到這裏來,還真是陰魂不散呀!”陸晉看著外麵的吳明在那兒揮舞著手臂指揮著一眾軍士,很是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當然要來找我們,而且估計這侯府裏再也沒有比他更急迫的想抓到我們了!”張蓮依然緊盯著外麵,神色也逐漸緊張起來,似有似無的對著陸晉說道。
“他當然要抓咱們了,這樣才能將功贖罪嘛!”陸晉擺出相當自信的神情,好像什麼事情他都知道一樣,說話的口氣也很不屑!
“將功贖罪?可不是那麼簡單!”
“那是為什麼?”
“殺人滅口!”說此話時,張蓮臉色極其凝重,不知不覺中整個身子便籠罩一層濃濃的殺氣,而幾乎從牙縫裏擠出的這個四個字,也帶著一股寒意,讓人聽起來也有一種不寒而栗之感!
“殺……殺人滅口?”聽了張蓮這四個字的回答,陸晉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吞吞吐吐的重複道。
張蓮回頭看了下陸晉那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然後又轉了回去,微微的歎了口氣道:“這也不怪你,誰讓你本事差呢,看不出來也算正常!”
陸晉一聽張蓮又變著法的貶低自己,身子馬上便彈起來,嘶聲竭力的質問道,如果要不是身處險境,幾乎都能吼出來了:“你這什麼意思?這跟老子的本事怎麼又能扯到一起呢?老子的本事有目共睹,老子上過山,打過虎,還跟神仙比過武……”
“行了,行了,就你這樣的沒本事另裝大瓣兒蒜的,讓你背一輩子殺死廖雲的名聲都不怨!”沒等陸晉就自己本事如何大,能耐如何了得的論點闡述完的時候,張蓮便將陸晉的話給無情的打斷,衝著陸晉的臉就是一頓吐沫星子亂飛的臭罵,陸晉被張蓮這麼一罵,心裏很是不服氣,剛想要反駁,張蓮便伸手阻止陸晉,然後繼續說道:
“你殺廖雲之前,不是覺得有人再推你嘛?你猜得還真沒錯,確實有人在推你,隻不過這人的手法十分巧妙,旁人是很難看得出來的,尤其是像是你這樣沒本事的人就更是難上加難!”
“啊?還真有人推老子,是誰?老子絕不會讓過他!”聽了張蓮的話,陸晉突然變得義憤填膺,好像自己身上背負多年的深仇大恨,今天終於可以找到真凶了一樣,而陸晉也確實憤慨異常,隻不過不是為了昭雪冤情,而是為了自己那逝去的一百五十萬兩銀子,如果沒有這個攪局的人,那白花花的一百五十萬兩銀子,不早就是自己的囊中物了嘛?這個人太可恨,既然他毀了老子的錢,那老子非要拔他的皮,抽他的筋,割下他的蛋蛋當泡踹,總之非弄死他不可!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外麵的吳明,就是他用真氣推動你的身子,也是他朝你射出兩支暗器,使你不知不覺中錯殺了廖雲!”張蓮見陸晉如此的義憤填膺,也就沒有再隱瞞,一口氣的將此人合口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