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坦推了推李小白嘲笑道:“咱們兩個都是修者,還怕他們,況且咱們在暗,他們在明,怕什麼,來來來,喝一杯,等哪天我帶你去剛才說的那個女的地方快活去,那個胸呀!”
他邊說邊發出了嘖嘖的聲音,似乎陶醉在回憶裏。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李小白一把奪過了酒說道,然後便是飲下。
不過還未入喉,那酒便是從他嘴裏噴出,因為一道巨大的力量襲擊了他的後背,那噴出的白色的酒裏依稀可以看出紅色的血液。
張坦反應了過來,他警覺的轉身,可他終究是慢了一步,又一股黑色的能量襲來,還未待他施展力量對抗時,便是結結實實的轟在他的胸口處。
黑氣收攏,江銘的身影出現,而那雜草裏的月寒也是走了出來,他步伐穩重,沒有一絲的難受。
張坦看了看因為毫無防備直接暈倒的李小白,知道他們完了,本來已江銘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對手。
而江銘先前的攻擊雖然威力不弱,可在實戰中即便直接轟擊到他們,也不會造成這麼重的傷。因為但凡修者對戰,他們都會在身體表麵形成一層能量鎧甲用來抵禦大多數受的傷。
但先前江銘的攻擊實在是出乎意料,因為他們兩個一直以為路上的表現很正常,江銘和月寒兩人會對他們很信賴,所以他們自然不會耗費玄力製造鎧甲。
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江銘是如何發現他們的,他覺得江銘可能隻是懷疑,而一旦隻是懷疑,他便有機會。“江公子,你這是幹什麼,我們二人辛辛苦苦為您帶路,您不感激也就罷了,怎能做出如此背信棄義之事。您這麼做真是寒了雲小姐的心呀。”他臉上呈現了一抹悲愴之色,指責著江銘。
江銘抬起手握緊然後對著張坦的臉就是一拳,他出拳的力量很大,張坦的臉全都變紫。
他想要辯言,但他沒想到江銘竟然如此直接,不給他任何的機會申辯,他本來已經準備好的一套說辭此刻隻能隨著碎裂的牙齒咽到了肚子裏。
江銘又是一拳,這次張坦終於忍受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不想問問是怎麼回事,或者關於那胡斐的底細!”月寒笑著問道。
江銘蹲了下來,在張坦和李小白身上摸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聽到月寒的話他道:“問了又有什麼用,我又奈何不了胡斐,難道要我趴著雲淩依的大腿求她為我主持公道。這不可能。無非是留給這兩人恢複的時間,到時我們就真的玩完了!愛說話的人往往死的早,這可是我在我們那裏看了無數小說總結的道理。”
“而且,有這在,我們還需要他們兩個嗎?”他衝著江銘晃了晃剛才張坦身上拿出的地圖笑道。
“夠直接,不過我喜歡。”暗夜裏傳出了一道聲音,他笑的很直接,不過卻無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