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這裏是北齊的最大都城,也是北齊的帝都所在,皇室中最有權有勢的人皆在此處。
北齊乃是北方第一大國,疆土極為遼闊,傳說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其背後的修真勢力極為巨大。
雖說修者不準參與普通國度之間的爭鬥,但威懾力擺在那。
而上次進攻南楚的大燕,傳聞就是北齊的指使。
江銘和月寒行進了大約一個月,這才在一天的早晨趕到了這裏,不同於漢庭城外的丘陵眾多,這金州四周極為平坦,一望無際,所以為了防止敵人,金州的都城修的極為高聳,守城的侍衛也相對較多,盤查很嚴。
江銘與月寒站在城門外,商議了一會,最終決定直接硬闖,來引起皇族的注意,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皇族的注意,所以動靜是要有的。
江銘大步踏入城門,絲毫沒有停下來等城衛盤查的意思,看著極為趾高氣昂。
“站住。”那官職偏大的守衛舉著手中的長槍對著江銘就是一橫,“什麼身份。”他嘴裏似乎還在嚼著什麼,語氣聽著也很隨意。
“南楚國,在下江銘。那位則是你們大齊公主的兒子。”江銘直接道,絲毫不打算遮掩,“還請這位大哥前往宮中通傳一聲。”
不僅是這詢問的守衛,就連那一旁的守衛此刻全都笑了出來,他們指著江銘如同看著一個傻子一般,有人取笑道:“別說他是公主之子我們不信了,就你說你是南楚人我就不信了。兩國從未開通相通的道路,邊關自然不會放南楚人進來,我倒想問問你怎麼溜進來。”
“你說那些邊關護衛呀,我把他們打暈了,就進來了。”江銘語氣平淡,似乎在講述一件極為稀鬆平常的事。
那守衛笑的更為張狂:“真是大言不慚,你來打我一下試試,我到要看看你有幾分能耐。”他隻當江銘是個瘋子,全當給自己解悶罷了。
然而還沒待他反應,他便飛了起來,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空中竟然還飛著他變成碎片的牙齒。
鴉雀無聲,然後便是驚天動地的聲音,金州乃大齊帝都,來往百姓甚為多,隻一會那城門處便是被堵的水泄不通,隻有江銘與城衛的位置空出了一大片。
那被摔在地上的城衛鬼哭狼嚎了起來,他說不出話,隻能支支吾吾的指著江銘,然後狠狠的盯了盯身邊的同伴。
一眾城衛蜂蛹而上,將江銘圍在了一個圈裏,他們手持著長槍,對著江銘狠狠刺去。
“太慢。”江銘歎道,如今踏入修行而且更近一步後,這些普通人的速度在他眼裏不值一提。
在力量站絕對優勢下,所有的一切都那麼微不足道,江銘深信這點,所以他拚命增強自己的實力。
他身形如風,如電,步伐不詭異,但隻要快就行了,他對著每個城衛的頸部均是輕輕一掌,因為他也沒有殺人的打算,所以僅僅是輕輕一掌,但這些城衛便是紛紛倒地,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
“現在信那些邊防衛是我打暈的嗎,快去通報皇宮,說是我們來了。”江銘指著那個最先被他擊倒的城衛道,“不要跟我耍花招,不然這些城衛會幫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