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那巡查使因為震驚麵部竟然變得極為驚悚,他布滿血的手想要觸碰那勾形銘器最終放棄,但可以看出他是因為一種敬畏感,或者是恐懼。
他用雙手掙紮著讓自己呈現一種跪的姿態,然後對著江銘竟然深深磕頭,雙手合十道:”大人,您來了,怎麼不早說,宗門若是有這意願,您直說不就就行了,何須如此勞駕您來指教我一二。”
江銘的狠揍如今在他嘴裏竟然變成指教,那些城牆上的將士看著巡查使的行為紛紛感慨,那些傳說中的神人原來也和他們這些普通人一樣,在比自己狠的人麵前終究要卑躬屈膝。
或許世上真的沒有神人,不過是有些力量更強大的人罷了。
江銘看了看巡查使的行為,也是有些震驚,不過他麵容表現的卻極為鎮定。
巡查使對這勾形銘器如此敬畏,想必持有這勾形銘器的人必定有著極高的身份,既然如此,江銘自然打算試探出來。
“知道這是什麼嗎,還敢頂撞我?”江銘故意道。
“知道,知道,這是神鬼令,乃是宗主獨女雲小姐的隨身之物,見此如見小姐。”巡查使滿臉陪笑,生怕惹怒了眼前這尊大神,“大人,還望你別見怪,隻是先前不知您的身份,才會如此莽撞,如今要殺要剮隨您便。”
邊說他邊伸出臉湊到江銘麵前,在江銘眼裏真是一幅欠抽的樣子,江銘不自覺皺起了眉。
“這邊請。具體事情還請大人進內一敘。”巡查使知道江銘必定有所急事,所以他趕緊扯開話題,生怕江銘生氣。
江銘示意巡查使前麵帶路,他則是和月寒一起跟在後麵,路過城牆時,他敏感感覺到了齊定山和另外一位衣容高貴之人,想必就是大齊皇帝齊安地。
看著兩人目瞪口呆,極為詫異的神情,他倒是不置可否。
其實江銘此舉另有目的,若是最開始便是拿出了這神鬼令,就算這巡查使迫於神鬼令代表的身份,答應江銘的要求,可江銘低於他的實力擺在那,巡查使定然不服,或許還會回稟宗門,那時一切就暴露了。
因為最初江銘並沒有告訴雲淩依他是去齊國借兵,雲淩依借他神鬼令也隻是便於江銘幫助月寒尋找大齊皇族。
如果雲淩依知道江銘所圖其實是這的話,那她必定不會借江銘神鬼令,畢竟江銘雖然救了她一命,可她也救了江銘一命。
所以當雲淩依借他神鬼令的時候,他早已算好了今天的計劃,自然不會告知雲淩依。
對於這江銘有些抱歉,畢竟此舉必定會給雲淩依帶來一些麻煩,他步入皇城邊走邊道:“希望以後還能再見,我會還你這個人情的。”
很快三人便是步入內宮,而齊定山和齊安地也是急匆匆的趕到了此處。
“月寒,你就坐那吧。”江銘笑著指了個位置對著月寒笑道。”
月寒瞪了江銘一眼,江銘所指的位置分明就是皇帝所在之位,他可不太想得罪這個沒說過話的舅舅。
不過巡查使敏銳捕捉了江銘的意思,硬是把月寒推到皇位上然後按了下去,然後笑嘻嘻的對著江銘,仿佛幹了一件好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