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在哪裏?”張辰問。
“屏風右後邊那扇小門,推進去就是。”那女子本想反抗,但一被張辰抱起,隻覺得渾身酥軟,仿佛有一隻隻小螞蟻在血管裏爬。
張辰抱著那女子進了浴室,準備好熱水,便一起浸泡了進去。至始至終張辰沒有把女子放下的意思。而那女子也很享受般的抱在張辰懷中。
泡在熱水中,張辰隻覺得全身毛孔都張開了,一陣清爽。而那活兒隨之一動,狠狠地抽在那女子的嫩臀上。
“別……”那女子聲音細如蚊蚋,“很痛……”
張辰很鬱悶,邪邪地笑了下,“那這可怎麼好啊?”說著,那活兒一下一下越來越猛烈的抽擊。
那女子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氣,整個人沉了下去。
這個浴缸是與其說是用來洗澡,還不如說是一個小型的遊泳池,兩個人在裏麵也不覺得擁擠。
那女子沉下去後,張辰就覺得那活兒像是被一條魚吞了進去一樣,一種暢爽的感覺傳了上來。
其實這種行為本身的快感並不強烈,但很多男人卻非常喜歡,說到底隻是男人無聊的支配感和占有欲在作怪,那女伴越漂亮、越有氣質、越厲害,那種快感就越激烈。
過了幾分鍾,那女子浮了上來換了口氣,哀怨的眼神瞄了張辰一眼。
張辰憐惜的愛撫了下她的臉頰。
那女子深吸了口氣,又沉了下去。
如是再三。
張辰隻覺得一陣舒爽,在那女子口中留下了愛的精華。
兩個人匆匆地洗漱一番,當然,在此過程中那女子沒少被吃豆腐,而張辰則是吃爽玩飽大呼過癮。
兩人回到狼藉一片的酒桌,稍微拾掇了下,那女子拿來一壺飲料,斟了兩杯。
而此時張辰激情過後,卻覺得空虛和不實在,仿佛在夢中。
兩個人就這麼對著,看著,誰也沒有說話。
我會負責的。難道要說這麼土的台詞麼?張辰很鬱悶。
“我……”兩個人同時開口,又互看了一下。
張辰笑著比了比,示意女子先說。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那種下賤的女子?”那女子哀怨的說。
“一見鍾情,兩情相悅,男歡女愛,何來下賤之說?”張辰回答道,一臉坦誠的看著她。
“你想不想知道誰委托我們打探你?”那女子問道。
“你想說自然會說,你不想說我問了也沒用。”張辰微微一笑,說,“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遵守自己的原則,不是麼?”
“嗬嗬。”那女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你問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張辰笑了笑,沒說什麼。
談到了別的話題,頓時把剛才的旖旎曖昧氛圍清掃一空,那女子心裏也暗自後悔,這種感覺怎麼不再長一點呢?就像青春和紅顏,誰人嫌長?
“我該告辭了。”張辰想了想,說。也不知道麗莎怎麼樣了,會不會著急的滿世界找我呢?張辰心裏想。
那女子似乎有點不舍,但仍是笑臉盈盈地起身,引著張辰穿過庭院來到門口。
此時雖然已是深夜,但庭院裏仍然是一片亮堂宛如白晝,瀟瀟細雨飄飄落下,彈出清脆的雨聲。
“小樓一夜聽春雨。”張辰突然想起這麼一句詩,有感而發,脫口而出。
那女子聽了,臉上又是一紅,內心確實極佩服張辰的才華,殊不知這隻是穿越人士的標準配置而已。
張辰在那邊擺著POSE又醞釀了半天,搜腸刮肚,愣是再沒刮出一首能夠應景的詩句,讀書時候學的東西都還老師了。
而那女子也不驚動張辰,隻是站著癡癡的看著他。
“唉。”張辰歎了口氣,他的心裏也很亂。他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一場貪歡,心裏有了牽掛,在這陌生的世界,該何去何從?
“我該走了。”張辰說。
“嗯。”那女子幽幽的應了聲。
“人生有八苦。”張辰可不想這個完美的一夜在這種哀怨的氛圍中結束,“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你放不下我麼?”
那女子白了張辰一眼,風情萬千。
“對了,還沒問你的名字呢?”張辰這個神經大條的家夥。
“哼,現在才問我名字。”那女子故作不滿地說,“下次再告訴你。”說著把張辰推出門外,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下次?是下次見麵還是下次那個啥?張辰突然有種期待。
“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唉……”那女子背靠著門,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