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萱憐跑出了包廂,站在樓上朝下麵望了望,惱恨地跺了跺腳。
白雨這丫頭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難道沒有跟上來?
也對喔,好像這醉仙樓的二樓之上都不可以帶丫鬟和侍衛的。不過白雨乖巧懂事,心思細膩,應該也不會亂跑。
再往壞處想,她就算跑了,對慕容萱憐的損失也不大。
畢竟當初是腦子壞了才突發奇想買了她,有些時候看這丫頭的眼神竟感覺自己即將要被她謀殺!
倒是可憐了她和那個人的約定了。
那個人……
本來好好的約會被安慶這一攪和,慕容萱憐倒失去了那分旖旎心思,轉而開始盤算起弟兄們的事情來。
安慶那話的意思不過就是,人他救下了,要他管吃管住,需要很多錢。安慶當然是不缺錢的,但是他要慕容萱憐做條件,慕容萱憐自然不幹。
人她可以養,條件卻不能應。
“哼!這個李景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像慕容萱憐這種人很少發脾氣,因為她時時刻刻都在發脾氣。但是她很少把這種事表現出來,以這種像是在撒嬌的情態。
慕容萱憐越想越氣,一掌拍在欄杆之上。
“小姐,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醉仙樓的婢女見慕容萱憐蒙麵憤恨的站在樓上,上前問道。
慕容萱憐咬著嘴唇搖了搖頭,“謝謝,並沒有。”
那婢女作了個揖,笑道:“小姐如果找人的話可以去四樓看看,那裏的一間雅室內有位公子可是等了好久了。”
“嗯,多謝。”聞言,慕容萱憐心裏暗罵了李景之一百遍,隨即撩了撩裙擺,向四樓走去。
越往上,雅間越少。四樓就隻有四個雅間。
慕容萱憐有些懊惱自己剛剛怎麼沒問清楚。
她看見有婢女走過,隨手就逮住了一個,問道:“這位姐姐我問你,你可看見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少年,約莫十六七歲,長得很好看很好看?”
那婢女起先有些提防,如果是正正經經的客人哪裏會叫她一介婢女“姐姐”?而後又想了想,能上四樓,又是在找人,莫不是那位公子等的人?
“你究竟是看見還是沒看見啊!”慕容萱憐皺眉。看起來很煩躁。
“喔,回這位小姐的話,奴婢剛剛是從那位公子房裏出來,公子想必等了許久了。”那婢女同之前那位婢女一樣作了個揖,纖纖玉手指著北麵緊閉的房門,“就在那兒。”
“喔,我知道了。”慕容萱憐二話不說,抬腳朝那雅間走去。
四樓極其安靜,靜得幾乎隻聽見風聲。
過道之間的木頭軒窗敞開著,風灌進慕容萱憐脖子裏,慕容萱憐咽了咽口水。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準備打開門,但是又尷尬地放了下去。而後又騷了騷後腦勺,在原地跺腳又轉了幾圈,舉起手,又放了下去。
這樣重複了幾次,慕容萱憐更加煩躁。
“唉,不管了!”慕容萱憐抬起手一把把門給推開,隨後跨進了門,又一鼓作氣反手關上門。
背抵在門麵上,慕容萱憐內心有些緊張,閉著眼想著眼下即將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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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發生什麼呢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