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峰這時補充道:“像這間屋子之所以沒有柱子,是因為他的頂是用的整個一個塊石板。”
我說:“那就更不科學了,如果是這樣,那這間屋子應該會下沉才是,因為承重的關係,四麵的牆會向地下壓伸,這麼多年應該早就下沉得不知道在哪了。現在明顯不是這麼回事,除非……”我頓住了。
吳峰點點頭說:“是的,我們之所以隻能挖到這麼深,是因為從這之下的地方幾乎都是這種石質。”
難怪這幫家夥可以鏟得這麼平,根本就不是他們想鏟平,而是實在鏟不下去了。蘇怡看著屋子,說:“學術問題以後有的是時間討論,現在天可快黑了。你趕緊看是什麼情況,救人要緊。”
“唉!我這苦命的孩兒啊。”我一邊歎息著,一邊四處打量,“千裏迢迢,遠道而來,馬不停蹄,苦幹至今。一間空屋,啥都沒有,讓我找人,唉呀媽呀。”一憋眼,看見蘇怡似乎又要使無影腳,連忙一轉話題,說:“那兩個人是在什麼位置消失的?消失前有什麼特殊事情發生。”
吳峰用手指向一個位置,說:“文龍就是從那個位置消失的。消失是武文在他的旁邊。武文,過來一下。”
武文本來在另一邊搜索,聽到叫他,連忙跑了過來。使用的是軍隊常見的跑步形式,軍人出身的人不自然的會展現出受過訓練的一麵。
吳峰指著我,對武文說:“詳細說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武文說:“當時我和班長就在這片進入清理工作……”
“班長?”我看了下吳峰。
武文忙解釋了一下說:“文龍是以前我在軍隊時的班長,後來我們轉業來到這個研究所,我們叫慣班長了。”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武文接著說:“當時這裏還沒有現在這麼平整,我們是在這裏進行清理工作,我是背對著班長的,我先是聽到班長吐口水的聲音,我就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還跟我說沒事。等我回過頭繼續工作時,好像是聽到一聲‘嗖’的聲音,具體很難描述那種聲音,再回頭時,班長就不見了。”
“你們班長很愛吐口水嗎?”我問道。
吳峰看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怎麼問這麼沒水平的問題。武文回答道:“不會啊,班長不吸煙。而且,像我們這些受過訓練的人是很少有這種習慣的。所以我聽到他吐口水,我才很奇怪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那他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吐口水?”我繼續問道。吳峰已經開始對著我呲牙了。
武文想了想,說;“這個嗎?還真不知道。”
“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了。”我覺得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轉頭對吳峰說,“再問問老爺子是怎麼消失的。”
吳峰衝著武文示意一下,他立即就回去繼續他的工作了,這次過來的是蘇怡和一個剛才還和我聊過天的工人。
我看著蘇怡,說:“你不是跟我們一起走的嗎?你知道啥情況啊,換人。”
蘇怡雙手一掐腰說:“我已經從胖三那裏了解到了具體的情況,所以來彙報一下。怎麼,你有什麼意見?”說著,抬腳欲踢。
“沒有,沒有……”我已經被她的無影腳踢怕了。連忙說,“那老爺子是在哪個具體的地方消失的呢?”
蘇怡一時語塞,因為他雖然從胖三嘴裏了解到當時的情況,但由於沒有到現場,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具體的地方。蘇怡掐著腰,看了一下身邊的那個工人。
那個工人說:“大概也就是這個位置吧,差不了太多。我們當時正的搜索失蹤的文龍,結果老爺子也消失了。”
我說:“那麼現場有什麼聲音嗎?”
蘇怡說:“當時胖三離他最近,他說好像是聽到一聲很輕微的‘卟’的一聲,胖三回頭看時,老爺子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