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看我找了半天,仍然沒有結果,不由著急的說:“到底什麼想法,我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謀參謀啊。”
我一想也對,於是站起身來說:“其實,我想到老爺子和文龍消失時,除了有一個聲音和突然就消失的情況相同外,還有一個相同點。”
吳峰說:“我們也一起討論過,但沒有再發現什麼相同點啊。”
我搖搖頭說:“那是因為提供的線索不明確。”
蘇怡說:“那,第三個相同點是什麼啊?”
我說:“那就是老爺子和文龍都受了傷,流血了。”
武文立即接口道:“不可能,班長消失時好好的呢,而且這裏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受傷。”
蘇怡也附和道:“是啊,胖三提供的情況來看,我爸爸消失時也沒有受傷情況,而且這裏當時已經清理幹淨了,更不可能受傷。”
我說:“我並沒有說他們受得傷有多嚴重,但是結合所有的線索看,他們的手指不同程度的劃破了。”
吳峰調侃道:“我現在覺得你很像柯南,你當時可都不在場,你怎麼就確定他們是手指被劃破了。”這也是所有人的問題,因為所有人都以質疑的眼光看向我。
我繼續說:“因為文龍吐口水的聲音和創可帖。”誰也沒接口,我繼續說道,“文龍是當兵的,又不抽煙,平常是不吐口水的,所以他的這個動作應該是一個習慣性動作。”我看了下小杜。
小杜好像反應過來說:“難道他手指破了,出了血,他用嘴吸血,然後吐了出去。”所有人又看向小杜,奇怪的眼光在說:你怎麼知道。小杜被大家看得不好意思,說:“我昨天自己補褲子紮了手,當時也是這麼處理的。隻是我那一下子戳了個口子,所以才帖的創可帖。”
我繼續說道:“沒錯,文龍也是這樣的。而老爺子在消失後,胖三發現了這個。”我從兜裏將胖三昨天給我的那個創可帖外皮拿出來,說,“老爺子當時已經打開了創可帖,證明老爺子當時也應該是受傷了,但傷不大,用創可帖可以帖住。”
蘇怡說:“好吧,我承認很有道理,但這跟他們消失有什麼關係呢?”
我說:“所以才是個假想,我在想,他們的消失,會不會是因為流了血,流到了什麼用血打開的機關,所以我在找血跡。可是,這裏明顯沒有血跡。也許我這個假想是失敗的。”
我剛說完,卻發現蘇怡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放大鏡,然後走到離我不遠的位置,趴下觀察起來,僅僅就是十幾秒的時間,她就站了起來,指著地麵,轉向我說:“也許你的假想是對的,這裏有血跡。”
我向蘇怡那邊跑去,但吳峰那小子明顯比我更快,他也是一把搶過放大鏡,就這麼趴在蘇怡麵前,看向蘇怡所指的地麵。果然,那裏有一滴小小的血跡。
吳峰抬頭看向蘇怡說:“你怎麼知道在這裏能找到血跡。”
蘇怡說:“爸爸的習慣,他每次手受傷後,都會先找包紮的東西,然後用力將手上的血甩出去,再包紮住傷口。”
吳峰和我對視一眼,深層印象中好像還真有過這樣的情境出現過。但具體是什麼卻還是想不起來。
“這裏也有。”武文這時在蘇怡的旁邊喊道,“還不指一個。”
這句話更是重磅炸彈,吳峰就地臥倒,看向武文指的那個地方,突然爆出一句話:“這裏至少有六七個血跡。”
我去!我估計當時我的臉都綠了。大哥,你開玩笑也有點數,咱們總共才消失兩個人好嗎。你一句話出來六、七個血跡,那都是些啥玩藝進去了,還讓不讓老爺子和文龍活了,雖然據說文龍一個人能打幾十個,但這也太嚇人了。
吳峰又仔細看了一會兒說:“應該是不同時期的,新鮮的隻有一個,剩下幾個都是很早以前的了。”
“大哥,你說話能不能不大舌頭,差點嚇到我。”我拍拍胸口。我抬眼,看見蘇怡已經放下了裝備,從裏麵翻出了一個針盒。我一把搶過針盒,說,“等會兒,我話還沒說完呢。”
蘇怡一抬腳向我踢來,小樣,我也算是經驗豐富了,這回一閃身,果然閃開了,手中的針盒卻被蘇怡奪了過去。假招。吳峰站了起來,對蘇怡說:“既然知道了方法,就不差這一小會,我們也要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