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了,小廝剛剛動完手離他最近的一群勞夫便丟下手中的夥計衝了上來。
“你媽的敢對太守大人不敬。”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這麼和太守大人說話!”
“你個王八蛋,竟敢碰太守大人!”
“我打死你個蠢貨。”
……
一群勞夫直接將小廝圍在中間一整群毆,這時候從群毆小廝的勞夫之中知道了事件始末的侍衛們也呼呼喝喝的衝上來狂扁小廝。
年輕男子鐵青著臉攔著後麵欲上前幫忙的小廝們,而是轉頭對一人說了幾句,那人點頭應是之後便快步離開,想來是搬救兵去了。
屈星冷眼看著小廝被群毆討饒聲音越來越弱直至消失也沒有阻止,直到有人說那小廝已經死了大家才停下手,一群人散開露出了被圍在中間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小廝。
“太守大人,”年輕男子揮手讓自己人將那小廝收屍隨後開口道“不開眼的奴才已經伏法,不知咱們是不是可以談談正事了?”
年輕男子麵色平靜,不過如果有人看到他藏於袖口之中那雙被握的指節發白的雙手估計就不會這麼認為了,他這時候肯定很想衝上來給屈星來上那麼一頓揍。
屈星習慣性的摸了摸額頭,昂了昂下巴對著年輕男子說道:“說吧,你想談什麼,”說著卻對著邊上那些勞夫說道隻不過麵色便和藹的多了,和對年輕男子時判若兩人:“這些大米還要麻煩各位繼續幫忙搬到倉庫去了,完成之後我請大家吃肉。”
眾勞夫轟然應是忙活開了,卻是這邊的年輕男子急了喝道:“慢著。”
“你想怎麼著。”屈星冷聲對年輕男子說道,身後的手卻是擺了擺示意大家繼續搬,那些被年輕男子喝住的人又開始忙活開了,隨後任憑年輕男子如何呼喝都沒人理他。
“太守大人!這些糧食是我陳家的,你憑什麼搬到自己的倉庫裏去!”年輕人急了說道。
屈星身後的郭緒戲誌才等人都坐等看戲沒有要插口的意思,無奈隻能自己上的屈星不緊不慢說道:“這些糧草是你陳家的啊——哦,還不知你姓甚名誰呢?”
屈星前言不搭後語,年輕人著急卻是毫無辦法答道:“草民陳家次孫陳禮,字德安,這些糧草是我陳家之前……”
屈星怎麼能給這個年輕人說話的機會呢,直接插口:“哦,次孫啊,不知道長孫是哪位啊?”
說到這卻是陳禮麵色一青,秀氣白嫩的臉龐因激動而充血變得通紅,深呼吸了幾次好似費了很大的力才將一腔的怒氣平複下來,慢慢開口說道:“家兄是前幾日不幸去世的前郡長史陳任陳誌才。”
自己的兄長就是被麵前這人給害死的,這人卻還如此問,絕對是在激怒自己,絕對不能讓仇恨衝昏頭腦。陳禮想到。
這會可是真的誤會屈星了,屈星這是真不知道陳家長孫是陳任這個倒黴鬼,也絕對沒有傷口上撒鹽的意思,純屬意外來的。
自覺說話有點不合適的屈星想轉移話題:“呃……啊,原來陳長史的表字叫做誌才啊,嘿,和你一樣呢誌才。”屈星轉頭看向正憋笑別的滿臉通紅的戲誌才,卻是一句話就讓戲誌才爆笑了出來。
“對……對不起……主公,哈哈哈哈,我……我忍不住啦,哈哈哈,笑死我了。”戲誌才最後笑的撲倒在地,卻是讓屈星摸不著頭腦想到“笑點在那裏?笑點在那裏呢?還是說這小子笑點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