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澤直起身來拍了拍褶皺的衣物恭敬回道:“郭緒大人找人去城南看看新田開墾的如何了,我這工作已經結束不就自告奮勇領命前來了,大人這是剛從招賢館出來啊,又來找萱萱小姐?”
屈星這點事情作為他的近人的曹澤自然是知道的清楚的,而對於屈星的脾性還算了解的曹澤也對屈星不是太避諱。
對於這些屈星倒是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說道:“本來是來讓司馬仲給貼張招賢榜以招賢才的,然後向順便看看小萱萱,不過途中有變聽了司馬仲一番山海經浪費了許多時間,這不,要急著回去批閱公文了,不然郭元修又要在我耳邊嘮嘮叨叨了。”
對於郭緒屈星還真是既敬又怕,郭緒對於一切事情極為要求效率一旦那裏脫了節而讓他的幾乎出現了瑕疵,老人便會極為生氣,而對於屈星這個他所效忠的人郭緒又是罵不得於是隻能不斷的對屈星進行洗腦式的各種教育。
老人學富五車學識縱觀古今還總是引經據典,對於那些懂得人引經據典可以幫助領會,而對屈星來講則完全是雞同鴨講,但好麵子的屈星也不好說自己不懂他在說什麼還得不斷的點頭配合郭緒以表示自己知道了,於是屈星便要經曆一場痛苦的折磨,絲毫不亞於玉龍白月對他的燒烤之刑。
“如此大人趕緊上車來吧,我送你回府。”曹澤是個機靈人,眼睛一轉看到邊上沒有馬車而屈星麵帶急色便知道他此刻煩惱什麼於是先一步開口邀請。
“恩恩,說的是。”屈星也不猶豫一個縱身上了馬車直接做進車裏,他身後的曹澤看了付之一笑隨後也是坐於駕駛位上引馬轉頭向太守府而去。
路上曹澤也是好奇於是問道:“不知道什麼山海經讓太守大人暫時的放下了萱萱小姐?”
屈星沒有暫停手中未來遊戲機之中的遊戲回到:“是仙家至寶,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太平要術什麼的。”專注於遊戲的他連話語都組織的亂七八糟的。
卻是正在趕車的曹澤眉頭一揚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說道仙家至寶啊,話說今年夏的時候潁水千年難於的幹涸了,而居住於潁水邊的村民說潁水幹涸之時有一至寶出世,寶物散發著紅色的光芒,連太陽都遮不住那紅色直將那一片染成血紅血紅,後來陽翟也派了官員過去,而他到了那裏之後看到了幹涸的枯井有水湧出,而人們將之撈上來之後發現那並不是水而是鮮血!”
聽到曹澤的第一句屈星便忙將手中的遊戲機放下抬起頭來認真聽,腦中卻是想著自己這是和仙寶撞上了麼?一天都有人提到仙器,難道是係統給以的副本提示?
“隻不過那道紅光僅僅維持了一天的時間,潁水便再次湧湧而來將之淹沒在其下,紅光散去後讓人膽寒的是寶物方圓十裏已然變成一片焦土寸草不生,而河邊的三個村莊總計三千戶人家皆死於非命。”
“死於非命?!”屈星皺眉說道。
“恩,所有人死狀淒慘當時為了處理這些屍體都費了不少功夫呢,我也被派去過,不過僅僅呆了一天便呆不住了。”曹澤回到而這時的他好似又回憶到了當時的場景麵色有些難看。
“後來當時的太守郭緒大人將事情壓了下來,將消息封鎖不過還是有人前往河邊下水尋寶不過沒有一個人活著從水中出來。隨後時間久了來的人便越來越少,直到現在沒人敢下水尋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