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幻境中走出,驚魂未定,沒來得及思索那陣法之中所見內容的來源。
“阿二,陣法真的能困住這倆老梆子嗎?”我一口氣猛的把手上的煙吸了進去,站在十樓的的窗口處,張望玄記的方向。
“短時間內沒問題,但是久了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貨色。”阿二擦了擦頭上的汗。
“老白被送到安全的地方了嗎?”
“七爺,你放心,你大約在幻陣中待了有約莫10分鍾,七爺早在被你拋到安全範圍之後就被幾個兄弟轉移出去了。我們為了等七爺您,還有看住這兩隻鬼僵就待在這了。”說著,周圍的幾個兄弟都對我露出了欽佩的神色,估計是對於我們先於鬼僵走出幻境感到佩服,我也是汗顏,如果不是那副神奇的畫,恐怕我還得夢遊下去。
“阿二,你現在帶人圍著這裏。如果鬼僵有鬆動解封而出的痕跡,立刻撤離,記住,立刻撤離,但是我能趕回玄記救援,並且和國爺再一起趕回來,那麼我們就有機會消滅他們。”我對於怎麼樣消滅這兩隻鬼僵也感到束手無策。
隻能困,不能殺,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七爺,我們知道了。”阿二點了一下頭。
而我在窗外看了良久,自己心裏也沒底。
街上應該巡邏的軍人已經撤離,好似事先就得到消息一般,秋天九月份的風顯得那麼蕭瑟,吹的我瑟瑟發抖。
而玄記的上空可能熱的和火焰山一般。
國爺的道蓮業火化為漫天繁星點綴了玄記的上空,這是多麼強大的力量,超越自然,已非人力。
空氣中彌漫了一股薰衣草的芳香氣息,使人不禁就此沉睡。
不好!我這樣的身體素質怎會感到有想睡的衝動?連我都有昏昏欲睡的感覺,那麼全城豈不是都在沉睡之中。
好大的手筆,催眠全城。
以玄記的大本營作為你們攻擊玄記的主戰場,這是要一舉擊潰玄記的信心,將我們打入無底深淵。
可惡!鬼僵估計也是為了分散玄記的力量,就連老白口中玄堂中堅力量的阿勇阿鬼都被人支開。
“我鄭安國的名字是不是不管用了!你們這些宵小敢這樣堂而皇之的摸進來?找死!”空中充斥了國爺的嘶吼。
“老東西,你以前叫屠夫,現在你隻是死狗,你當年的那把火能燒亮SZ市的半邊天,常勝會七位天師級別的大人物被你燒死六位,現在呢?就這幾個火星。老了,就要認。否則隻會死的很慘!”另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聲音賽過公鴨嘶啞。
隨著這一聲回話,空中的光柱突然劇烈抖動起來。一下子泯滅了空中的業火。
“嘻嘻,真好玩,我也要玩。”一個聲音從玄記的上空也傳了出來,顯得清脆委婉,是帶著一點陰森的女童之音。
空中忽然裂開一個巨大的裂縫,露出一掛藍色的銀河,如瀑布一般垂直而下。不偏不倚,那口子就是開在玄記的上空,銀河而下,竟是想用道力毀了玄記的房屋。
“血屠,清鈴!你們兩位今日大駕光臨,老婆子我真是深感榮幸,今日南北術法高人都在這,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名門正道有沒有忘記我養的這幾隻蠶。”
遠遠的以我的視力,都隻能看見一個黑點懸空而起,漸漸放大成虛影,那模樣就像一條長蟲,那隻蟲子變大之後,張開大嘴就迎向撲來的那掛銀河,咻的一下就吞的幹幹淨淨,而後打了一個飽嗝,飛向玄記上空那個口子,雖然眼見那裂縫就要關上,但是長蟲速度極快,瞬間就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