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真不敢殺你?”懿心茶杯放下,抬頭隨意掃了一下那馬臉,之後驚人的一幕發生了,那馬臉竟然緩慢的跪下了,臉上掙紮的神色現出,額頭青筋暴起,一個天師竟然給人跪下了,而且對象還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墨家晚輩。
“還不動手?難道真要等我兄弟幫你們嗎?”我指揮著阿三,唯恐天下不亂。
那袁恕人嘴皮子功夫厲害,手上功夫不咋的。同為陰陽先生,幾下就被阿三身後的彪形大漢們製服了。
旁邊的賀之章和血屠看的一臉詫異,他們真沒看過分堂的堂主敢抓總舵的特使。
“血屠,你還要說什麼,繼續說啊!”國爺發話了,完全不顧我們這邊年輕人的鬧劇,如果放在剛才他肯定不允許我們對少壇主這樣不敬,但是國爺此時眼裏多了一絲死灰之色,因為血屠說漏嘴,他已經對於洪門總部失去了信心。
“鄭安國,算你狠!哎喲!”旁邊是對少壇主拳打腳踢的阿三眾人,那少壇主破口大罵,而那馬臉被懿心以實力壓製跪地不起。
“阿三,如果我再聽到什麼聲音吵到我與血長老,賀長老的談話,那麼你自己跳江淹死就行了。”國爺淡然喝茶,不為所動。
血屠和賀之章也明顯不想多管這閑事,可憐那少壇主可能初出江湖,自以為帶著一個天師級別的大高手,就可以橫行無忌。
的確也是,都到了玄堂地界上,誰還能想到少壇主會遭到這個待遇,國爺對你尊重,對總部有畏懼,可是我不怕。
“國爺,你說著,我來招呼招呼他。”我掏出星劍拍了拍袁恕人的臉,“你還敢瞎叫嚷嗎?再叫就把你舌頭割了。”
我真是沒想到懿心這樣挺我,頓時我感激得抬手看了看他,隻是他抬了抬手中的茶,並沒有和我說什麼。
那袁恕人看我一臉狠樣,果然不敢言語了。其實就算他瞎叫嚷,我也不敢割他舌頭,國爺也不會允許,不過貴公子大多惜命,隻是他仍舊用凶狠的眼神看著我。
“現在既然鬧到這份上,我們也不廢話,隻要玄堂交出神靈血,拿出奇門遁甲。我們就退去,一筆勾銷,至於那三隻古僵,我們常勝會也幫你們抓起來,不然下次來的就不會是我們兩個外門長老,而是內門長老大軍壓境。”
“混賬,你是不是當我老頭子傻了?第一,神靈血我沒有,要你就問我古大哥去要,他在妖魔山九鬼洞,天下人皆知。第二,奇門遁甲,別說時你們內門長老大軍壓境,你們會長副會長齊齊從邙山古墓裏出來,我都不怕,你怕不怕老道我一不做二不休,穿上奇門遁甲,再開啟一次百年大戰。大不了打沉這半邊天,看看這江南江北,到底誰說了算!”國爺大吼站起,廳堂之內狂風陣陣。
“國爺息怒,此事還有商量的餘地。”賀之章站起身來做和事佬。
“無法商量,天師都知稱邙山駐常勝,嘉刹存天道。玄堂守魔山,蠻荒吹墨風。我玄堂大勢力常年駐守魔山,好不容易從妖魔山運出的奇門遁甲,竟然三言兩語要給你們常勝會。做夢。”
“近日幾位副會長在邙山古墓發現了一個鬥室,滿室無陪葬,隻有密密麻麻的壁畫,其中出現最多的就是越女飛天圖,按照已經破解的文字記述,越女欲飛天,妖魔禍天下。壁畫大部分保存完整,但是仍舊有小部分遭到刻意的毀壞,有一個威武的男人在壁畫出現的頻率非常之高,其戰鬥時身穿的神甲根據我們常勝會的記錄與你們玄門這一套奇門遁甲極為相像,最後的結果就是男子,神甲還有那隻妖魔都消失了。為了這個鬥室,現在我們內門所有長老包括七位副會長全部都在邙山之內參研玄機,這可能是上古邙山一戰之後,天師界為何斷層的根源所在。所以需要借你們玄堂的奇門遁甲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