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鼎!陳舵主這是不給玄堂活路了嗎?”賀之章驚呼。
彩光形成的鬼月刀在這座巨鼎之下顫抖,最終又化為一道黃符。
“柳煙,有什麼事衝我老頭子來!”國爺奮力抬手劃出一道火光,擊打在巨鼎之上,並沒有讓巨鼎朝我壓來的方向做出任何改變,反而自己咳出一口老血。
“國爺!”此時這巨鼎在別人眼裏是一座鼎,在我眼裏卻是一座大山一條大江,威勢恐怖無比,其動作緩慢,卻隱隱壓製讓我不能動。
整個廳堂的人都往後退了一步,地磚全部碎裂成一片片。
那大鼎衝破屋頂,成巨山之勢朝我壓來,在我頭頂十米處懸浮,其散發的一縷縷土黃色的氣息,讓我表皮滲出血來!
“老五,別動,你再攻伐山河鼎隻會加快凡夢的壓力。山河鼎不可動!”鬼婆婆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是巫界中人,不適宜參加道界聚會。
可是此時沒辦法了。
“啊!”我大吼一聲,巨大的壓力使我的脊椎彎了下來,漸漸得要壓垮我的膝蓋!
“柳煙,放人!否則我不客氣了!”國爺大吼一聲,解開唐裝袖扣。
“柳煙長老,您真是主持大局!”袁恕人拍著不陰不陽的馬屁。
“柳長老,你要是故意在玄堂鬧事,我可是要稟告鬼月大人,再上書刑堂!”佩佩也急了。
“我也不要這小子的命,隻要他肯跪下,我就饒了他,至於刑堂?這山河鼎可是總舵主給我的信物,見鼎如見人。今日我就算殺了他,又如何?”
此時的我在巨大的壓力下,眼前的景物都開始模糊,“老東西,要我跪,你做春秋大夢呢!”
“小子,我看你撐到什麼時候!”柳煙又做了一個道法手勢。
肩上的壓力已經快擠空了我周圍的空氣,連呼吸都感覺困難,喉嚨口泛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卻因為極其強大的壓力,瞬間成為血霧。
玄黃總綱自動運起,卻沒有任何用處。腦子一片空白,我是不是要死在這了?
“柳煙,放人!”國爺和鬼婆婆同時大喊,卻投鼠忌器,不敢攻伐這柳煙。
“我說過了,隻要這小子給我磕頭.....”柳煙的話戛然而止,“或者你們交出奇門遁甲,我就放了他!”
“國爺!”我隻能用盡全力喊出這兩個字,卻再也說不出後麵的字。
我想勸阻國爺別答應她,可是國爺眼裏的熱淚出賣了他“放開我世侄!我願意!”
國爺一直以來強硬的態度,終於在此時做出了退步。
“啊!”我呐喊出聲,卻沒有任何用處,感覺隻要再加上一根稻草,我就會被壓成血泥。
忽然,一股能量從我的腦海衝了出來,那是一大段的記憶,片段,畫麵匆匆我什麼都記不住,心靈忽然沉浸在了空靈之中。
一個如同跨越千年的呼喚從天邊而來,“渴望力量嗎!”
“你是誰?”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該怎麼做?”
“解開我!”
看著光幕之外的國爺指揮阿三從後院抬出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之中一個方形金屬小銅棺。
外界的一切已經與我無關。
輕鬆,一種別樣的輕鬆,帶著君臨天下的爆炸能量充斥在我的每一個細胞,渾身補滿了奇異的文字,如山河如走獸如花草如天地,講述萬物至理。
我轉動了一下我的手臂,強大的力量在我身軀中流動,道力都快化為晶體儲存在經脈之內,我能感覺到額頭有一枚水滴源源不斷的在給我提供能量。
此時的我,能一拳打死太玄太清。
“這樣才對,交出東西,大家相安無事,下次再對洪門不敬,就是死!”柳煙發出了嘲諷般的大笑聲。
“是嗎?怎麼死?”我輕蔑的一拳擊穿光幕,身上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露出體表紫色的大道文字。
“小子,你!!”顯然他對於我的破封而出十分驚訝。
“很驚訝?今日我就告訴你,玄堂不可欺!”我不知道我的能量能持續多久,或者對我的身體有多大的損傷,這股能量又是從哪裏而來!
今時今日,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讓柳煙付出代價!
單手抓住巨鼎的一支足,“老太婆,這支鼎是不是很厲害啊!代表洪門總部?”
“那我今天就告訴你,玄堂二字怎麼寫!”
雙腳已經站在了巨鼎之上,那鼎搖動不已,顯然通靈,但是被我以帝王之力壓製,此時這片天地,我感覺我便是那君臨天下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