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白質所能表現出來的複製性最多就隻能找到朊病毒這樣的寄生性半生命體了,真正能夠保存自我的,隻有dna,rna都不算真正的遺傳物質。
為什麼呢?因為rna是兩麵派,一邊能夠跟dna結合,一邊能夠跟蛋白質結合。能夠跟蛋白質結合,就繼承了蛋白質跟環境的互相作用的性質,其穩定性大大弱於dna。
rna又是十分特殊的形態,正因為它的存在,才能在dna和蛋白質之間架起一座橋梁。dna雙螺旋本身特別難跟環境互相作用,高度穩定,用來保存生命的密碼最合適,但太穩定了是不行的。
太穩定了缺乏靈活性,沒有跟環境作用,就不能逐步適應環境,一旦達到某個臨界點,dna也就完蛋了。我們可以想象,第一個真正的生命,隻能是dna,但是跟它一模一樣的小夥伴還有無數。
無數的單獨存在過的dna來了又去,在機緣巧合之中生成,又因為冥頑不靈而被劇烈變化的環境所淘汰。
終於有一天,一個dna片段遇到了一生的伴侶——rna,相當於有了跟環境互動的一個通道,從此以往,環境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多多少少地對dna產生作用。
dna變得越來越多樣,它通過rna所對應的蛋白質也越來越多樣,dna和蛋白質的疏水性讓他們牢靠地結合在一起,可能是因為磷脂這種東西將它們包裹。這就是原始生命的開端。而磷脂,就是細胞膜的主要成分。
dna是生命的靈魂,rna是靈魂的信使,蛋白質是dna的門徒,這是生命的三種最核心的元素,缺一不可,共同譜寫著偉大的進化之歌。
dna傾向於穩定,蛋白質傾向於變化,rna協調它們的步伐,可以穩定複製並感知環境的機製終於出現了,這就是偉大的生命。
生命感知環境,並通過dna把‘知道’的一切記錄下來,代代相傳,火種不滅,從深海熱泉來到淺灘,從淺灘來到陸地,覆蓋了整個地殼有液態水的地方,成就了我們的現在。
我們要把這火種繼續保存下去,我給哥倫比亞大學捐贈了一億美金,用來做一件事,就是用數學、物理的方法來研究剛才提到過的那種朊病毒,主要是用超級計算機來對生物分子進行模擬,模擬prpc的折疊,雖然我們用電子顯微鏡都看不清它們,但我們還是要了解它們,最終要解決朊病毒的致病性,為老去的神經係統做點微小的工作。
一個億不行,就10億,10億不行,那就100億,直到耗光我所有的資源,謝謝大家的到來。以上。
”
這演講,有人覺得精彩絕倫,有人覺得稀鬆平常,但他後續推出的分子計算機架構就十分驚豔了,通過pcc這個坐擁2萬程序員的平台,他提出了一個模擬分子的超算架構,並且采用ico的形式發布分子超算的加密學貨幣。
原來,自己建造超算還不算,還要拉攏全世界對模擬蛋白質折疊有興趣的節點來構成一個巨大的、廉價的超算,對節點的獎勵以及將來這個技術的前景就是加密學貨幣的價值所在。
比特幣進行著毫無意義的隨即sha256生成,這個分子超算,要實用多了。
目前這個架構還不是去中心化的,居塵的團隊還掌握著技術演進的主導權,但將來有可能去中心化,造福全人類,或者采取另外的辦法來控製,要看將來的發展。
這個分子超算架構跟挖礦病毒還真的挺像的,坊間再次流傳操縱了數以千萬計挖礦節點的夜王就是居塵教授,甚囂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