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老家就是和伏牛一個地方的,隻不過他那裏是平原,我們那裏是伏牛山區,生活也更辛苦。”
“那你老家的伏牛山上有格桑花嗎?”
“這個真的沒有,那裏是亞熱帶和暖溫帶的分界線,不過上麵有映山紅,但是也比較稀少。”
“那挺好,晚上咱們不喝酒了,明天我們一大早就出發,趕緊往寧城去,春節前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們想在春節前把事情辦完,然後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過個年。”
“那好,不勉強你,你家是鄂省的吧,我去過那裏的大紅山,你回老家了,弄幾張大紅山的照片我看看,好幾年沒有去,挺想念的。”
“好的,一定辦好。”
就這樣,伏牛沒有在大別山軍事學院多過多的逗留,甚至留校的同學都沒有見,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開足馬力趕緊往寧城奔去。
轉眼又到了年底,伏牛和荊楚的婚事,圓滿完成,一對新人雖然累的夠嗆,但是也是幸福滿滿的。
伏牛在忙完婚姻大事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大的問題,“都是在遭受米國現代高技術武器打擊的情況下,為什麼阿富汗的塔利班武裝沒有覆滅,而伊拉克的薩達姆政權卻土崩瓦解”。薩達姆比塔利班兵多錢多槍多資源多,而塔利班幾乎出了幾杆AK47以外,並沒有什麼像樣的裝備。這個問題的答案到底在哪兒?伊拉克沒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在米國高度發達的信息技術下,這個信息他們肯定是知道的,但是為什麼還是要將薩達姆置於死地。縱觀伊拉克戰爭,伏牛認為在伊拉克,隻有他們的新聞部長薩哈夫,可以被稱作民族英雄,而且是一個可悲可歎可敬的大英雄。
在一個周五下午,伏牛撥通了國棟教員的電話。
“教員你好,我是大牛,在寧城海軍學院。”
“我聽說了,現在都是副團級的幹部了,很不錯,今天下午不忙了嗎?”
“不太忙,最近思考了一個問題,就是米國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兩場戰爭中,為什麼不能根除塔利班,但是卻輕易而舉的消滅了薩達姆政權,而且理由又是那樣的可笑。”
“戰爭是政治鬥爭的延續。這是我們馬克思主義戰爭觀的基本理論,但是咱們可以通俗一點來說,戰爭是經濟鬥爭的延續,米國不管是發動伊拉克戰爭還是發動阿富汗戰爭,都有深刻的經濟原因。消滅薩達姆,隻是一個開始,估計下一步利比亞、委內瑞拉甚至伊朗都要收到不同形式的攻擊,因為他們開始實施在石油結算中放棄米圓,這樣就動搖了米圓的世界霸權地位。你想一下,本來你拿一張紙,隨便印一個頭像在全世界都可以買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現在別人突然要采取措施,讓你失去這個資格,你會不會和他拚命?塔利班為什麼能夠生存下來,是因為塔利班利用現有的條件,讓米國的高技術武器失效了,原因你自己思考吧。”
“教員,我明白了,還是你站位比較高,看到遠看的透啊,以後你還是要多指點我。”
“共同學習,你主要是研究作戰的,這些深刻的戰爭原因不在你的研究範疇,這是戰略理論的內容,以後慢慢來。”
“好的教員,有時間了,你來寧城玩一下,寧城還是有很多值得看的地方。”
“這個我很知道呀,我就是那裏的政治學院畢業的。”
“哦嗬嗬,我忘記了,不好意思。你畢業以後估計會在什麼地方工作?稍微透露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