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美麗的格桑花(1 / 2)

當年,格桑離開伏牛的確是工作的需要,伏牛也感覺到了這一點,隻是到現在他仍然不知道。當過兵的人都很清楚,一個現役軍人,離開部隊以後,在三年內出國境是有嚴格的組織規定的,審批權限也是在總部。而且,格桑還是一名幹部,隨隨便便說脫軍裝就脫軍裝,說出國就出國了,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伏牛在痛苦之餘,從來就沒有說過這個事情,他自己很明白這個事情真真的不能說。

4年前的春節前夕,格桑被一輛防彈猛士軍車拉進了位於天山山脈中間的一個軍事基地。在蜿蜒曲折的盤山公路兩邊全部都是冰雪,而且是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的冰雪,偶爾看見雪地裏有一些大型野生動物的腳印。汽車在公路上行駛了6個小時以後,開到了一個筆直陡立的大山跟前,經過詳細盤查,檢查證件和人臉、指紋識別以後,大山突然就悄無聲息的裂開了,原來這一麵大山就是一個大門,門的厚度大概3米,重量至少有上百噸,即使如此在液壓動力係統的作用下,開門也是悄無聲息,非常流暢,傳動機器手臂的直徑至少有15cm。門完全打開以後,軍車直接開了進去,在不停的轉換了十幾次方向後,車停住了,格桑被請下車,然後繼續向左邊走幾十米以後,來到了一個電梯口,乘上電梯以後,電梯開始徐徐下降,下降了150米後,終於停住了。格桑走出電梯,被兩名戰士帶進了一個會議室。

會議室並不是很大,大約有40平方,裏麵的會議桌和椅子上麵都罩著叢林迷彩罩布。會議室最裏麵的一堵牆上,掛著一個大約有10平方左右的液晶顯示器。屋頂上有好幾個攝像頭,會議室的風吹草動都會被指揮中心看的清清楚楚。格桑進來以後,背對著會議室的門,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來了,然後就閉上了眼睛,開始養神。

大約十分鍾後,會議室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不過格桑並沒有睜開眼睛,繼續閉目養神。

“丫頭,醒一醒,我們來說點正經事情,別裝睡了。”

聽到說話聲,格桑睜開了眼睛,看到對麵坐著兩個人。

“大洪山?伏牛山?”格桑情不自禁的說。

“嗯,我們為什麼把你請到這裏?很吃驚是不是呀?”

“首長好,真的沒有想到,是您們二位給我下命令。”

大洪山,叫荊樹森,荊楚的父親,現任的首都軍區司令員,當時還是東部戰區參謀長陸軍中將,當然現在是上將。

伏牛山,叫鄧建國,大別山軍事學院教授,伏牛的英語教員,總部少將。

當然,大洪山和伏牛山是他們兩個人在情報係統工作的代號。格桑隻是知道這兩個人,今天第一次見到,而他們兩個人的傳奇故事,那就是我國情報係統的教科書。

“格桑花,現在我代表總部,向你下達一項工作任務。任務聽起來很簡單,就是去太平洋東部的哈維伊群島的米國軍事基地,搜集隱身戰鬥機、轟炸機的技術參數及隱身材料,如果有可能順便搜集他們航母甲板以及攔阻索的材料組成。聽起來很簡單,做起來是很難的。”

“那毒狼怎麼辦?按照組織的交給的任務,我負責毒狼的安全,最後還要嫁給他,現在讓我去執行這個任務,我有點亂,讓我理一下頭緒。”

“格桑花,我們知道,你已經和毒狼深深相愛,但是你是維族人,可以以疆獨分子的身份進入任務區域,紫荊花沒有你這個便利條件,因此毒狼的安全工作由紫荊花來接替你,上級已經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