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一頭倒進景弘帝的懷裏,本來就尷尬的不得了,再聽到皇帝那句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本來跑這裏是為了防止佳容誘惑皇帝,現在倒成了自己居心不良……
“羞兒為了雍王的前程,可真是什麼都豁出去了,朕是不是得跟無爭談談心了?”
“陛下,我……”
月含羞想要起來,卻不曾想,暴君雙臂用力,竟把她牢牢禁錮。
“不過,羞兒要真是想以這種方式交換點什麼,朕也不會拒絕。畢竟,在朕眼裏,羞兒跟那些普通的女子還是很不一樣的。”
月含羞一頭汗:“那個,我沒那個意思,隻是不小心……”
“對啊,很多女人都對朕說過‘不小心’,‘真巧’,這樣的話。”
“呃……我真不是故意……”
“朕就當你不是故意的。”
月含羞鬱悶死了,隻好黑著臉道:“陛下,這樣的玩笑還是少說。”
景弘帝默默咬了咬牙,淡然一笑,鬆開雙臂,順便扶起她:“羞兒腿腳不方便,朕送你下霜花台。”
月含羞心裏默默鬆口氣。
現在她已經基本算是把住皇帝的脈了,有時候,越是強大的男人,越不屑用強,反而更喜歡用智慧,和他們手中的權勢來征服女人,讓女人傾慕,直到獻身。
*
月含羞心事重重回到醉生夢死,佳容已經在謫仙樓下等候。
“公主終於回來了。”
“何事?”
佳容笑盈盈雙手奉上一個盒子:“這就是那對綠鬆石的耳墜,公主若不嫌棄,佳容就送給您了。”
月含羞接過盒子,打開。
裏麵真的有一對兒綠鬆石的耳墜,跟她在命案現場撿到的幾乎一模一樣。
她微微蹙眉,難道是自己判斷錯了?
“公主不喜歡嗎?這種綠鬆石的飾品,在我們那裏很普遍,女人們都會有幾件像樣的綠鬆石傍身。就如你們上國的女子都會有幾根漂亮的簪子一樣。”
含羞一笑,合上盒子還給佳容:“我隻看著好看,可卻忘了,自己耳朵沒有打眼兒,戴不成。”
“哎呀,公主不說,我還真沒注意,為什麼不打眼兒?女兒家戴上耳墜才顯得風情萬種啊。”
“我怕疼。”
含羞說完,徑自上樓去了。
佳容心底默默鬆口氣。
剛才,她一出皇宮,便徑自去找了那個神秘的男子。
在這兒,隻有那個男子才能幫助自己。
雖然她還不知道男子找上自己的真實目的,但現在,隻要能助她奪回鳴沙國的,便是朋友。
男子似乎早有準備,給了她這對幾乎一模一樣的耳墜。
感激之餘,她更覺得這個神秘男人深不可測。
*
就在佳容慶幸自己過了這一關的時候,月含羞也收到了魏王的蠟丸密信。
魏王的蠟丸做得很別致,白蠟中封印了一瓣鮮紅欲滴的玫瑰花瓣,一看就知道是他後花園那片,與眾不同的玫瑰園所產。
花瓣封印得極精致,一點破損也沒有,搞得含羞都有點舍不得打開蠟丸了,生怕弄壞了花瓣。
最後還是狠狠心弄開了,展開裏麵的字條一看,哈哈,這個佳容,果然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