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人?劉景龑,你沒搞錯吧?用殺人來當做禮物送給我?你想氣死我啊?”
月含羞一臉鬱悶。
魏王一臉委屈:“怎麼,你不喜歡啊?我以為你會高興呢。”
月含羞瞪他一眼:“你明知道人家最不喜歡打打殺殺……”
“可我要不殺左相的二公子,他會殺了我的。那小子瘋了,不知打天高地厚,以為當了幾天羽林衛將軍,就天下無敵了呢。”
含羞哼了一聲。
魏王趕緊轉移話題:“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多了,一點也不疼了,就是還不能動。對了那天我暈倒後,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來的。”
魏王道:“宮裏發生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把那些謀逆之徒全都解決了,該抓的抓,該殺的殺。左相現在被關在刑部大牢候審。”
月含羞長舒一口氣:“那就好。刑部尚書和戶部尚書呢?”
“他們倆沒事,已經各歸各位了。”
月含羞把頭轉向雍王:“四哥有沒有受到逆賊的騷擾?”
雍王有點走神,聽到含羞問話,怔了一下,趕緊回答:“我沒事。”
魏王瞅著雍王,陰陽怪氣道:“是啊,這次內亂,四哥的府邸,一點衝擊都沒受到,那些人就好像對雍王府視而不見一樣。”
雍王蹙了下眉頭。
月含羞趕緊道:“景龑,你說什麼呢,雍王那破宅子,興許那些人根本就沒看在眼裏,不知道是王府呢。”
“哼,我就不信那些人都不識字,不認識上麵金晃晃的‘雍王府’三個大字!”
雍王聽了,不卑不亢道:“沒錯,他們是沒對付我。這些年,我一直在外,不像景龑你,春風得意,在京城橫行無忌,所以,得罪了多少人,怕是你自己也數不清吧?”
含羞看兩個人又鬥起來,頭疼:“喂,你們兩隻大公雞!我是病人啊,能不能說點高興的?”
魏王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
雍王道:“過幾日,母後就要遷陵,等事情辦完,我便去鳴沙國了。”
“是嗎?本來說好,遷陵的時候,我會陪你同去,隻是現在我這身子……”
“沒關係,你好好養傷,身子重要。”
“還有,狼國太子已經回到狼庭了,狼王遣使再次向上國表示友好,還說,等上國和親公主大婚的時候,邀請你和少主,還有我,一起觀禮。”
“真的?”月含羞一聽這個就高興了:“我最喜歡喝人家喜酒了!”
魏王聽了,立馬插了一句:“那你的喜酒什麼時候請我喝?”
“呃……我已經成過親了……”
“切!連個喜宴都沒擺,無爭少主不至於這麼小家子氣吧?口口聲聲說愛你,就這樣委屈你?”
“呃……真愛不在於形式,在於心。”
“連形式都沒有,心你個頭!一個男人若真在乎他的女人,就不該讓她的女人受一丁點的委屈!”
月含羞又被鬱悶到了。
事實上,這一點她有點點覺得委屈,不過,她還是覺得沒必要計較這個,無爭給自己的,已經很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