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容一聽無爭娶含羞是有苦衷的,耳朵立刻豎起來,身體前傾,一副非常關注的模樣:
“有苦衷?不會吧,我看少主非常寵愛公主啊。”
“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其實……唉,不說了,家醜不可外揚。”
佳容卻更感興趣了,如果能抓住月含羞的小辮子,說不定就有機會取而代之。
可無聲就是避而不談。
佳容眼珠一轉,馬上叫來宮中的歌舞伎等一眾美女,為無聲助興。
這男人隻要喝多了,一高興,嘴上多半就沒把門的了。
可人家無聲對這亂花迷人眼的陣勢,根本不感興趣,反而眼睛一直盯著一個樣貌清秀的年輕樂師。
佳容心想,難道這位城主,真有斷袖之癖嗎?
既然如此……
歌舞作罷,佳容讓舞姬們都退下,自己也借口酒喝多了上頭,要先去休息,隻讓那吹笙的樂師留下為無聲添酒助興。
*
幾個時辰後,樂師進了佳容的寢宮,向她講述了一些事情。
佳容聽了,臉上慢慢蕩開一圈笑容。
*
東宮無聲醉醺醺被人送回住處。
等送他的人一走,他立刻醉意全無,跳起來,跑進月含羞的房間。
含羞都準備安寢了,剛換上睡衣,冷不防被東宮無聲闖入,趕緊拿了件外衣穿上,一臉慍怒:“大伯!你進別人的房間都不敲門嗎?”
“是你自己沒上閂,怪我嗎?”
“這些門跟我們上國的習慣不一樣,都沒有門閂好嗎?”
無聲看她緊緊裹著外衣,皺眉:“擋什麼擋?又沒啥好看的!”
“什麼叫沒啥好看的?”
“除了腰細點,腿長點,別的一無是處,尤其是胸,太小!”
月含羞抓狂:“這種話,是做人家大伯該說的話嗎?”
東宮無聲也抓狂:“我什麼時候變成大伯了?我是你大哥好不好?我看上去有那麼老嗎?”
“怎麼不是?按上國的規矩,妻子是要管丈夫的兄弟稱叔伯的,隨著子女稱呼嘛。”
“哎呦,看來你這妖女是被那妖孽收服了,已經打算給他生兒育女了,準備什麼時候生啊?”
“呃……”月含羞的臉騰的一下紅到脖子根:“你有話就快說,說完快閃人!”
東宮無聲哼了一聲:“別那麼緊張,我對女人又不感興趣。”
“可是你很變態!”
“你……小妖女!我是看你現在是我弟媳,才不動你,別逼我!”
月含羞撇嘴:“我可沒忘了過去你是怎麼對待我的!”
“還挺記仇?那時候,我不過就是想惹怒妖孽罷了,但是我並沒有真的碰過你,對吧?而且還救過你很多次,是不是?”
含羞歪頭想了想:“嗯,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本來就是!”
東宮無聲往床邊一坐,拍拍旁邊:“坐下說話。”
月含羞往後退了幾步:“我坐這邊就好。”
“切!讓你過來坐就過來坐!我保證不碰你!”
“就算是吧,傳出去也不好聽。”
“外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唄,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噗!”月含羞差點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