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聽到月含羞的話,站住,轉過身來。
“你說什麼?”
“我說,我能治好他們身上的蠱毒。”
“開玩笑!誰都是到,惡魔蠱無藥可救,仙女淚隻是傳說中的神藥,根本沒人見過!”
南錦雖然這麼說,但腳步還是停下來了。
月含羞信心滿滿:“我知道你不信,不過,你應該知道狼王的事吧?”
南錦身為王母教的大祭司,當然知道狼王的事。
武美鳳為了複仇,假扮巫女,捕獲了狼王的心,成了狼後。
原本,她想通過控製狼王,進而控製狼國,發兵剿滅天下城。
可後來,月含羞到了狼國後,狼王所中的惡魔蠱,忽然很快就康複了。
南錦將信將疑:“你是說,狼王所中的惡魔蠱,是你給治好的?”
“不錯。”
“你有仙女淚?”
“仙女淚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我確實能隻好惡魔蠱。”
“你用什麼方法治好的?”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左右不過就是看著你的教徒死去唄。”
南錦權衡了一下,點頭:“好,我相信你。不過,你不會無條件為我們的教徒治病吧?”
月含羞嗬嗬一笑:“沒錯,治好他們可以,我是有條件的。”
“行,隻要不是讓我放了你,你盡管提。”
“我隻有兩個條件。”
“說。”
“第一,一命換一命。我治好你的教徒,你把那幾個關在神殿下麵的女孩兒放了。”
“可以。”
南錦幾乎沒做什麼考慮便答應了。
不過是幾個女人罷了,這邊放了,那邊還可以再抓嘛,反正天底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
“第二,把我身上的鐐銬都去掉。”
南錦搖頭:“不行。你的邪功太厲害,不用這些東西,怕困不住你。”
月含羞始終不知道南錦說自己有邪功是怎麼回事。
“大祭司,你口口聲聲,總說我有邪功,到底是什麼邪功?”
“你不知道?”
月含羞搖頭:“我從沒練過武功,無爭也不讓我練,說女孩兒沒必要學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女人再能打,終究還是沒有男人的力氣大。”
南錦滿腹狐疑看了她一會兒,這妖女,一向詭計多端,她說得話,不可全信。
可看她的樣子,又不像撒謊,難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發作起來是有多可怕嗎?
“不管怎樣,這鐐銬還是不能去掉。”
“好吧,不去掉也行,咱們各退一步,我不喜歡黑暗,能不能不要把我關在這黑黢黢的山洞裏?這裏又黑又髒又臭又陰暗,哪裏能住人啊?”
南錦笑了,女孩兒就是女孩兒:“好,我可以不把你關在這裏,隻要你能治好我的教徒。”
*
南錦親自押著月含羞來到安置病號的山洞。
月含羞上下看了看,嘟囔了一句:“你們又不是耗子,怎麼都喜歡住在山洞裏?”
“你說什麼?”南錦皺眉。
含羞趕緊改口:“我的意思說說,山洞裏常年不見陽光,對病人恢複不好。”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你隻管給他們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