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我發現我的心靈受到傷害。”我認真的對我小太妹說,目光中一片惆悵的神情。
小太妹有些傻:“那怎麼辦?”
“小太妹,不如你親我一下吧,這樣我就可以很快的恢複過來。”我煞有介事的說道。
“你給我滾。”整個教室被小太妹的吼聲蓋過,大家嚇得一哆嗦,轉過頭看向小太妹。
我咽了口吐沫,沒想到小太妹的爆發力這麼強,我尷尬的笑笑:“開玩笑,小太妹,我跟你開玩笑玩呢,你可別當真。”
“臭流氓。”小太妹哼了兩句,不再理我,一個人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我拍拍胸脯,緩緩的鬆了口氣,這小太妹還是一如既往的彪。
下了第二節晚自習,曲波跑回來,他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到我身前:“光哥,光哥,查出來了。”
我一喜,衝他問:“是誰?”
“我找了幾個弟兄,托人問出來了,是許誌遠的人,他的弟兄陰的你。”曲波道。
後來我知道,這許誌遠是塔峰的兄弟,沒想到他竟然找人陰我。我的目光陰晴不定:“行,我知道了,咱們晚上回宿舍再說。”
兩節課的時間,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心裏越想越氣。
我捅的人是瘸子,從來沒想過去跟塔峰的人作對,沒想到他們倒是先動手了,我這個人就那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讓他好看。
我暗暗決定,今晚不管怎麼樣,場子一定會找回來,有仇不報枉為人。
晚上一群人都是齊聚到我的宿舍裏,孫兆強他們,還有外班的弟兄都來了。當然,來的這些都是我們的核心兄弟,我們班裏的孫兆強、趙海、曲波、部長,還有外班的天虎。
我倚著靠背,看著兄弟們:“今晚叫你們過來沒別的意思,就是謀劃一下我被人陰的事情,我想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大家有什麼好的想法嗎?”
聽完我的話,眾人激烈的討論起來。
孫兆強摸著下巴:“光哥,按照我的想法,咱們現在就把許誌遠揍一頓,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曲波搖搖頭:“不行,如果咱們現在把許誌遠揍一頓的話,就相會同塔峰結怨,一個瘸子就已經讓我們很麻煩了,如果塔峰也跟我們成為敵人,咱們就危險了。”
“嗯,曲波說得有理。”
一個人的腦袋比不過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我的大腦不停的轉動。
雖然不能去暴打許誌遠一頓,但是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我拍拍手:“哥幾個,我有主意了,你們聽聽如何?”
眾人也不說話了,將目光投向我,我點點頭,衝著他們說:“我是這麼想的,咱們可能動不了許誌遠,但咱們能去找打我的幾個人啊?”
他們一聽我的話,都是一喜:“對啊,光哥。”
“可是光哥,我們並不知道動你的人在哪個寢室啊?”天虎虎頭虎腦的說道。
我一笑:“當然,但是我們也有辦法。咱們剛剛發展起來,一些人還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今晚咱們就殺雞儆猴,打我的幾個人肯定是高二生,我看見其中一個孩子穿校服。隻要咱們去高二,挨個宿舍挨個宿舍的找人,肯定會把他們找出來。”
“找出來就揍他們一頓,我們這麼做,在提高名氣的同時,也能狠狠的出口惡氣,你們覺得呢?”我抱著胳膊,信心十足的看著弟兄們。
大家互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叫道:“光哥,就這麼辦了。”
事情定下來,我們都是各回各的宿舍,隻等熄燈後去高二宿舍樓。
學生會的成員對就寢的情況檢查一遍,值班老師也抽查了幾個宿舍,整個樓道漸漸的安靜下來,時間到了十一點,這個點值班老師已經睡覺了。
我們摸出手機,互相通過電話,然後到廁所裏集合。
樓道的廁所裏,彙聚了十五六個人,大家穿著短褲,一個個光著膀子,特別的有型。
孫兆強抱著拳頭:“光哥,咱們是不是有點太高調了?”
“高調那是對別人而言,咱們現在已經很低調了。”我笑笑,撒了泡尿,弟兄們開始互相拿煙,吞雲吐霧,偶爾一兩個樓道的學生來上廁所,嚇得屁顛屁顛的跑回去。
我們大廁所隻是大號的時候用,小解都在寢室裏。
感覺時候差不多了,我帶頭朝樓梯口走去,其他兄弟緊隨其後,我們都是小心翼翼朝前行走,腳下不敢生出一絲聲音,因為樓梯口的盡頭就是老師的值班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