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帶了幾個人進來,他平靜的看著我,然後開口:“楊光,你出來,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
我有些詫異,沒想到火山會找我。
我跟著他走了出來,火山在花壇這邊站定,他對我說:“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你丟人不要緊,不要把我們一中的臉給丟了,你要記住,我們一中不是你的天下。”
他說話的語氣高高在上,我感覺很不舒服。
“你要是沒有能力處理,交給我,我一個人辦他們三龍。”火山摸摸手指上的戒指,繼續道。
我不屑的撇撇嘴,吹牛逼都會吹。
“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不勞你費心,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別以為夏賤保你我就不敢動你,咱們早晚會有一戰。”我衝他說。
其實我心中還是有些想法,我想統一掉一中,而且這想法蠢蠢欲動。
火山嗬嗬的一笑,邁步離去:“我等著。”
跟著他的幾個小弟都是瞪了我幾眼,一個個不服的離開。
孫兆強從醫務室裏跑出來:“光哥,火山來找你做什麼?”
我看了孫兆強一眼:“他說,如果我解決不了東嶽的人,他動手,他看不起咱們。”
“放他奶奶的屁,我們能用他?就他這點破實力,就會裝比,你看看長的,就跟禿驢一樣。”孫兆強一句好話都沒說。
我閉口不言,天虎摸著腦袋從醫務室裏走了出來,我們一起回教室。
小太妹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我真怕她憋出什麼病來。
晚上的時候,整個教室裏張燈結彩,氣球漫天掛,音響震得我們整個教室都是一陣劈裏啪啦,走廊上的學生都瘋了,一個個追逐打鬧,拖把掃帚齊飛。
確實,校園裏有種迎接新年的味道。
我看到趙海他們追著女孩鬧,趁著人多的時候,就去摟人家,趁機揩油,十分流氓。
教室的桌子都被排成了環形狀,班長正在安排人手進行最後的布置,我看到小太妹一個人趴在走廊的窗戶邊,看著後操場的風景出神。
我走過來,趴到另一個窗戶邊,並沒有說話。
小太妹瞥了我一眼,繼續把目光望向窗外。
我心裏輕輕的長歎一聲,覺得愧疚之情更甚。
“小太妹。”我還是開口了,衝她叫道。
小太妹將腦袋轉向我,很是自然的應了一聲:“幹什麼?”
她說話的語氣特別的平靜,好像沒有一點感情波動,原來的小太妹真的不見了,我的心隱隱作痛,也許,一些看不到的傷害往往更容易讓人悲傷。
我沒再繼續打擾小太妹,隻希望小太妹能夠好好的。
夜幕漸漸籠罩下來,而我們學校的快樂才剛剛開始,教學樓的窗戶都是五顏六色的,隻是氣球窗紙迎出來的光。
這是一個沒有紀律的晚上,所有的人都在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叫,我們整座樓都是喊叫聲,有不少同學跑到操場上,四處的狂奔,將所有的壓抑都是宣泄出來。
尤其是高三的學生,麵對高考壓力,他們不容易。
老班來了,我們幾個任課老師也來了,班長組織同學去買水果瓜子,今天晚上大家可勁的鬧騰,釋放下內心的自由。
我們班長來了首年輕的戰場,拉開我們元旦晚會的序幕。
孫兆強他們和我坐到一塊,盤著腿,吃著瓜子,扒著橘子皮,相當的愜意。
後麵班主任和幾個任課老師也是有說有笑,我看了一眼女生的位置,小太妹在一個角落,她安靜的看著表演。
孫兆強搗我一把:“光哥,你的歌曲練成了沒有?別一會出什麼亂子。”
我瞪了他一眼:“你個烏鴉嘴,閉上你的臭嘴,哥什麼時候出過亂子,現在我是萬事俱備,隻等開唱。”
趙海他們一臉的好奇:“光哥,什麼歌?”
孫兆強這個大嘴巴,也真夠實在,將我要給小太妹唱歌的事情告訴給哥幾個,趙海偷偷一樂,豎起大拇指:“光哥,強,沒看出來啊,你忽悠姑娘的本事比你打仗還厲害。”
“那可不,咱們光哥是什麼人物。”曲波吃著瓜子都堵不住他的嘴。
班裏的氛圍越來越好,大家使勁鼓掌,我看到班主任都笑了。
級部主任還來講了幾句話,我們用橘子皮把他砸走,媽的,平時的時候不敢招惹你,現在砸你幾下也讓你好看。
我們班幾個男生還有小品節目,雖然有些生硬,但是給我們帶來了不少歡樂。
眼看著晚會的氣氛進入到高潮之中,我也不能閑著,我站起來,這會班長已經宣布我的節目,我的節目一出,班裏的男生就像是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