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雙眼放光,像看藝術品一樣望著我。
我衝他吐了口吐沫:“有種你就弄死我。”
雖然在對方的挾持之下,但我沒有絲毫的膽怯之意,我隻是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竟然被輕易發現,剛才忘了長個心眼。
太子的手下把我扔到木板子上。
木板子就像是抗日戰爭時期的刑具,也不知道太子從何處搞來,我被兩個手下拷到了木板子上,整個人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四條腿分別拷在四個方向。
太子滿意的摸摸下巴:“不錯,把腿分開點,我要試試新玩意。”
兩個手下也是一臉的興奮,顯然他們跟隨太子這麼久,也是了解到太子的脾性,兩人在他的同化下變得異常殘忍。
“你們這群變態,快點放開我。”此刻我的心裏已經有些害怕。
太子絕對不是開玩笑,結合他剛才說過的話,我知道他是想用電鋸活活的把我給切割掉,原來的時候我總在電視劇中見到這樣的劇情,現在發生到我的頭上,我心生退意。
我還不想死,還有大把的美好時光等待著我。
“小子,我看你還怎麼猖狂下去。”太子一腳踩在木板子上,頭發一甩,做出十分瀟灑的動作,身後的兩個二世祖也是摸出手機。
其中一人打了個哈欠:“我想這段視頻放到網上,一定會有不少人喜歡觀看。”
“那當然,我覺得這是一種藝術,一種高端藝術。”另外一位二世祖慨歎道。
我劇烈的掙紮身子,希望逃脫繩子的束縛,可惜繩子累得太緊,全身有力,但是我卻使不出任何一丁點的力量。
汗布滿了我的臉頰,我大吼道:“快點把我放開。”
“堵住他的嘴,既然敢來殺我,就料到會落得如此下場,下輩子投胎,記得不要惹我。”太子大手一揮,他的兩個手下把襪子塞進我的嘴裏,饒是我大聲的呼喊,也隻聽到嗚嗚聲。
太子轉身拉過他的箱子,箱子黑幽幽的,似一張魔鬼的臉。
吱呀一聲,太子打開箱子,將一隻大大的電鋸拿了出來。
電鋸雖然普通,但是殺傷力強大,一般電焊工都是用來鋸鋼板,這要是鋸到人體,後果可想而知。
太子異常興奮,他吩咐手下插電,兩個手下不敢怠慢,將電鋸的插座摁在插排之上,太子哈哈大笑,一摁開關,電鋸的刺刺聲響徹地下室。
聲音入耳,毛骨悚然。
“好,非常好。”兩個二世祖鼓掌呐喊,他們眼神中的興奮之色越發的濃鬱,對於新鮮事物的好奇,讓他們忘記了道德。
我忽然悲哀的發現,一條生命在這群二世祖的麵前根本就微不足道,這個社會的黑暗永遠隱藏在光明之下。
表麵越光明的人,其實內心越惡心。
有時候,有些自鳴得意的人講奉獻,口中一直喊得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其實這句話原來不是這樣的,原話是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那些對人奉獻大、所謂的衣著光鮮之人,其實他們背地裏為了自己的利益傷害他人更大,奉獻和利益傷害往往是成正比的。而一個內心封閉的人,也許他活在自我世界中,但是他不會去傷害別人,不傷害別人,是不是就是奉獻社會了?
太子過來將電鋸在我眼前使勁搖了搖:“看到沒有?楊光,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一道夜宵,咱們不急,慢慢吃。”
說話間,太子渾身搖擺,他把電鋸摁到木板的最下方。
電鋸巨大的力道開始切割木板,木屑飛濺,濺到我的臉上,濺到我的眼裏,太子笑聲越發的清脆,我身後已是大濕,整個人的臉頰下起了汗雨。
電鋸距離我越來越近,我能夠感受到身下的木板震顫。
“太子,我草你大爺的,你趕緊把我放開。”我大聲的謾罵,身子劇烈的掙紮,還是無用功。
兩個二世祖開始起哄:“下麵到了見證奇跡的時刻,太子,加油,歐了。”
太子猛的一送,哈哈大笑,此時電鋸距離我已不足十厘米。
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完了,我要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劉月,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以前心存希望,現在人都要死了,存個破希望啊。
“嘭”的一聲,在這危急關頭,地下室的門被一腳踹開,大炮手持短槍,咚的一聲射進太子的右胳膊之中。
胳膊中彈,太子將電鋸扔掉,人是坐到地上,捂著胳膊叫喚。
另外兩個二世祖大怒,紛紛將腰間的槍拔出來:“大炮,幹你媽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