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姐~衛生間的燈怎麼又不亮了啊~怕死人了。”阿七拖著賴兮兮的嬌聲哭,喪著一張臉,還提著褲子就‘砰’的一聲推開了美容室的門。塗有容還沉浸在自己非常perfect計劃裏,被這毫無預兆就闖了進來的死丫頭嚇得險些坐在地上。
“死丫頭,進屋不知道敲門啊!萬一嚇出心髒病,醫藥費就從你的工資裏扣。”塗有容氣得不淺,狠叨叨的白了阿七一眼。可對這個小丫頭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誰讓她是唯一一個義務獻工留下幫她打掃衛生的人呢?
“人家害怕嘛!那燈閃啊閃的,人家當時正……”阿七跺著腳,根本不理會塗有容的不滿,變本加厲的跺腳撒嬌道。
“得得得……我可不想知道你當時具體在做什麼。”塗有容一邊抬起手阻止阿七對自己當時在衛生間的狀態描述,一邊疾步朝門外走去“我這就去把燈泡換了行不行?”
“誒?不給陳師傅打電話嗎?”阿七略感詫異,扭頭跟上了塗有容。
“讓那財奴老頭過來,還不要我給加班費啊?”說話間塗有容已經來到了衛生間並從門後拿出了一個已經掉了漆的折疊梯來“一個燈泡還想難倒我?開玩笑~給我扶好了。”
“我不要,黑黢黢的陰森死了。”阿七扭捏著,門那邊的塗有容已經就著走廊的光線立好了梯子。
“住嘴!過來!”塗有容沒好氣的用力敲了一下梯子,阿七見塗有容真的要動怒才灰溜溜的躥了進來。
“還好意思叫別人財奴,舉架3米高誒……”阿七嘟囔著吐槽,盡量幫已經向頂端‘鏗鏘有力’登去的塗有容扶住晃悠悠的梯子“就這梯子好像也是買二手的吧。”
“別以為我聽不見你說啥,不常用的東西幹嘛買新的?現在像我這樣能勤儉持家的好兒媳婦上哪兒找去~”塗有容漫不經心的搭著話,扭下了已經壞掉的燈泡。
“兒媳婦?你說誰啊?”阿七臉上一抽,露出一副看神經病的表情,抬頭對塗有容簡直無力吐槽。
塗有容撤下一步,扶著梯子的頂端,彎腰將壞掉的燈泡遞向下麵的阿七,並不願意搭她的話,隻打岔道:“把新燈泡給我,在水台上。”
總有一天我也會‘找個好人就嫁了’的嘛!隻是現在缺了天時地利與人和。
塗有容心裏嘀咕著。
“哦。”阿七接過舊燈泡“我鬆手咯~你扶好吼。”
阿七有些不放心的叮囑著,一邊鬆開了手準備轉身去拿放在後邊的燈泡。可當她剛轉過身去,就聽見塗有容驚叫了一聲,緊接著便是兩個折疊在一起的墜地聲……一個是屬於金屬的刺耳重擊,一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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