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夜笑一把擦掉嘴角的油,也是端起了酒杯,大笑一聲:“哈哈,百裏兄太客氣了,幹了!”
說罷,兩人均是一飲而下。
“夜笑,那酒杯是我的,你拿錯杯子了。”此時花水柔俏臉緋紅,心中如小鹿亂撞,對著夜笑小聲的嘀咕道。
“啊,你的啊,你咋不早說,完了,我的清白又沒了!”隻是夜笑卻是不合時宜的大聲說了出來,一臉苦相的看著花水柔。
聞言,花水柔都快把頭埋到酥胸裏了,小手使勁的在夜笑腰間掐了一把,把夜笑疼的直瞪眼;百裏書生正在吃著糕點,也是差點噴了出來,一臉怪異的看著夜笑,臥槽尼瑪,老子長這麼大頭一次見這種傻冒奇葩,拿錯了就拿錯了唄,何必喊出來呢!
旁邊的幾個婦人卻是死盯著夜笑,個個一副要殺人的眼神。
夜笑奇葩的出現倒是打破了這種略顯尷尬的氣氛,“大家快吃呀,都涼了!”夜笑拿著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著,邊吃邊說道:“來來來,百裏兄別客氣,我再敬你一杯!”
百裏書生滿頭黑線,真當這裏是你家啊!不過還是端起酒杯和夜笑對飲起來。
花水柔一個勁的往夜笑碗裏夾肉,然後一個勁的問道:“好吃嗎?再來一點。”
夜笑當然是來著不懼,一頓狼吞虎咽,說實話,這醉香樓不愧為斯坦城第一樓,就是這夥食也是極為不錯,吃得夜笑就一個字,爽!
花雨柔美眸微微瞥著夜笑,臉上陰晴不定,心中不斷回憶著夜笑的資料:八月初從北門進斯坦城、出手救下水柔、靈器鋪購買隕鐵,整治張子梵、修煉詭異神功、怒發衝冠滅張家,殺張家玄王兩名,一名低階一名高階,傷中階玄王一名……
如此雷厲風行、血雨腥風的事是這樣一個奇葩紈絝能夠做出來的嗎?花雨柔心中不斷問自己,他是故意裝作這個樣子的?隻是裝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真是一個神秘而有趣的人。
就在夜笑和百裏書生喝了兩三杯之後,隻見花雨柔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夜笑,厚唇輕啟,一陣迷人的聲音直讓人失神:“相傳前幾日鳳凰異象,不知夜公子可曾目睹呢?”
夜笑隻覺得精神一陣震蕩,不自覺的抬起了頭,與花雨柔四目相對,他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似乎魂魄都被勾勒去,他愣愣的看著花水柔,目光逐漸變得呆滯,竟是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我去……”
就在這時,神識海中的八卦圖突然間劇烈震蕩,黑白靈氣充斥在夜笑迷離的眼神中,夜笑隻覺得精神一陣刺痛,眼前清晰了好多,猛然間驚醒過來,夜笑隻覺得渾身發涼,直冒冷汗,臥槽尼瑪,這小妞魅功竟然如此厲害!
“咦?”隨著花雨柔一聲輕微的低吟,隻見夜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臉憤怒的道:“我去我去個屁呀我去!說起這個我就來氣,都怪老子交友不慎,他媽的,就在那天,傳說中有鳳凰出世的前一天晚上,那幾個逼崽子愣是把我喝醉了,硬生生讓我錯過了這等驚天動地的大事,我真是草了,不然以我無敵於天下的武功,一定能搶個鳳凰回來玩玩!”
聞言,眾人都是一陣無語,那樣的場合,就是皇階高手也都一無所獲,實在是想不通就你這小小玄王低階到底是憑什麼這麼大言不慚。
百裏書生一直冷眼看著夜笑和花雨柔,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不過聽完夜笑的話,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夜笑,能在一幫女子間,還是美女麵前這麼髒話連天,還說得如此天花亂墜,誇誇其談的,而且還沒有一絲不自然的,我隻服你。
花水柔倒是絲毫不在乎,反倒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夜笑,不愧是本小姐看上的人,說髒話都這麼有神,霸氣!
花雨柔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是聽她淡淡的答了一句:“喔,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我真是想不明白如此詭異的火除了你還有誰能,呃,還有誰沒有見過!”花雨柔本來想說這火除了夜笑還有誰能夠弄出來,不過突然想到要是這麼問不是說明自己曾偷看過他嗎?!急忙止住了嘴,硬生生改成了誰沒有見過。
“花小姐這話好像有點那個啥哈,不過除了我還真有好多人沒見過,比如住我隔壁的那個乞丐阿三,聽說他因為錯過了那場大火,哭了整整一天,愣是把一對凹陷的鬥雞眼哭成了熊貓眼,又黑又腫,哇哈哈,想起我就覺得好笑。”夜笑大笑道。
奇葩,真是奇葩,不少婦人像看傻逼一樣看著夜笑,要不是花水柔在這,恐怕早就衝上去把夜笑扔出去了。
“哈哈哈,笑兄還真是幽默。”百裏書生笑著說道,端起酒杯來,一臉笑意:“如此良辰美景談這些幹嘛,你們瞧今年的月亮可是格外的美,正如人一般,溫婉如玉,這種美才是天下間最極致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