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吳士林已經成為了一個‘罪人’一般,兩隻拳頭緊捏,冷哼了一聲,就獨自一人離去。
“這個家夥的性子怎麼變成這樣了?真搞不懂。”那位男子歎了一口氣後,訕訕的對章小強笑道;“章師弟,你別介意。可能吳師弟這幾天心情欠佳,你就大量一點不跟他計較。”
章小強打著哈哈笑道;“師兄,你說的哪裏話。我是那樣小氣的人嗎?呃,對了,各位師兄弟們,你們準備去哪裏尋找殘缺的藏寶圖?”那位男子沉吟道;“這個?很難說,可能就在江南一代尋找,如果沒有的話,可能山東以北或者京城去吧。”
章小強哦了一聲,現在已經在總寨的山腳下了,大家都應該是分道揚鑣了,連忙拱手笑道;“各位師兄弟們,我還有一些急事要去一個小鎮上處理,我們就此別過吧。”
章小強跟他們分別後,一路上不斷的打聽,終於來到了陳友亮的老家羅鳳村裏。
走到陳友亮的家門口,隻見一間破舊的茅草房。茅草房都有點偏斜了,看上去要倒塌了一般。章小強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家夥的老家居然這樣子貧窮。
章小強把陳友亮的書信拿給了陳友亮的父母親,哪知道他的父母親年上花甲,耳朵也不是很好使。眼睛又渾濁。要不是章小強二老麵前,大聲吼的話,這二老跟本就不知道家中出現一個陌生人。
二老跟本就看不清書信上麵寫的什麼字。無奈之下,章小強也隻得做一回大好人,把書信的內容一個字不露的‘朗誦’了出來。書信中寫的盡是安慰自已父母親和一些善意的謊言,說自已已經成為了主管什麼之類,每個月有很多工錢領可以孝敬二老子。
章小強幫二老‘朗誦’完後,自已心中也是一酸,自古以來,天下父母對自已的親身骨肉都是最無私的。
陳友亮讓自已帶給雙親的銀兩隻有可憐巴巴二十兩銀子,看見這個家夥對自已父母親如此有孝心,自已也破例當一回濫好人,從懷中拿出幾錠銀兩,拉著二老枯老又長滿繭子的老掌,訕訕的笑道;“大叔,大嬸,你們不必為他擔心,他現在當總管,每個月的工錢都有好幾十兩銀子。諾,這裏有一百多兩銀子,是他托付於我給二老送過來的銀兩,他還告訴我,在過幾日就會帶你們過去享清福了。”
陳友亮的母親看不清楚麵前的章小強,一隻手在他麵前晃動了兩下,章小強抓住那隻枯老的手掌放在了自已的臉頰上。
老人摸了摸他的臉龐,笑道;“年輕人,多謝你幫我們兩個老骨頭送信。你也看見我們二個老骨頭的狀況,也沒有辦法留你在這裏吃午飯,你幫我們送信也辛苦你了,這錠銀子就當成是給你的酬勞。”說著,枯老的手掌著一百兩裏麵最大的一錠銀子塞到了章小強的手中。
章小強連忙委婉的回絕道;“大嬸,這錢我千萬不能要。您的兒子現在是總管了,我是他的手下他對我非常好,如果我收下的話,我良心不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