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市,中山公園。
夜風吹拂,很是愜意,一對年輕人坐在石椅上相互依偎,恣意閑談。
正是蕭正、沈佳儀。
沈佳儀還是心有餘悸的回不過神來,因為剛才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她畢竟是一個剛成年的孩子,沒有經曆過社會的陰暗麵,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多事,讓她一時半刻的無法接受。
這也是蕭正沒送她回家的真正的原因,年輕人經曆這等事情後,一般都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如果不能及時的梳理開導,真的會形成嚴重的不良後果。
倒不如陪著她聊聊天、扯扯淡,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也許在這種氛圍緩衝下,沈佳儀能夠平穩的度過心理上的落差,杜絕隱患。
沈佳儀有一種大難不死的僥幸,對蕭正更加的親昵了。
......
悲劇,就是將美好的事物破壞給人看。
而一切美好,都注定是短暫的。
就在兩個人你儂我儂、柔情蜜意的時候,一群不速之客已經到來,對他倆展開了包圍。
沒錯,正是上官家族的高手們。
“吆嗬!看這郎情妾意,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蕭正,你的膽子挺肥啊?”
一個女聲悠悠的傳來,帶著濃濃的冰冷和威脅。
蕭正順聲看去,卻發現是一位麵容俊美的年輕女子,她的身量異常的苗條,曲線玲瓏的,曼妙非常。
隻不過。
一雙桃花眼中,泛著的卻是傲慢與陰狠,像蛇蠍,像毒蜂。
真是一朵罪惡的罌粟花啊,美則美矣,但卻不是善類。
蕭正淡淡道:“姑娘,你是哪位?”
“嗬嗬,剛廢了我爸的雙腿,現在就忘得一幹二淨了?蕭正,你的心倒是挺大啊。”上官雨帶著濃濃的寒意,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蕭正,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蕭正無所謂的笑了笑:“上官海棠的是罪有應得,沒要了他的命,已經是老子的仁慈了。”
“哈哈哈哈......”
上官雨仰頭狂笑,一對峰巒劇烈的起伏,好像在表達著主人的怒氣。
“小崽,敢傷我上官族人的,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她殘忍的舔了舔烈焰紅唇,陰邪道:“凡是得罪我們的人,男的全部閹了,女的全部輪了,你的這個小女朋友,也不例外。”
“嗯?”
蕭正在一瞬間,眼神變得冰冷如鐵,這個惡毒的女人,本以為隻是傲慢一些罷了,沒想到卻是有著如此險惡的用心。
對老子怎麼樣都無所謂,卻還想著報複老子身邊的女人?
哼,真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臭娘們,竟敢輕觸邪神的逆鱗。
那就是找死!
“趁我還有耐心,我勸你們馬上離開,不然的話,下場會相當的悲慘。”
“呦嗬!”上官雨扭動著自以為風流的腰身,眼神鄙夷道:“這句話,應該我來說,而不是你這個卑微的無名小卒。”
這個時候,沈佳儀也是嚇壞了,因為她能感受的出,這群人的氣息都是相當的可怕,有一種淡淡的威壓徜徉在周圍。
今晚的事情,歸根結底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紅顏禍水的引人注目,也不會生出如此多的禍事。
想到這裏,沈佳儀站起身形,謹慎的勸說道:“我說,這位姐姐,今晚事情,全是誤會,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你爸爸的醫藥費,我出就是了。”
“你?嗬嗬。”
上官雨嗤之以鼻,不屑一顧道:“你就是一個隻會招蜂惹蝶的賤人,矯情的讓人惡心,你很貞潔是嗎?那麼今晚,姐姐就讓你成為女人,人盡可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