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明顯已經大不如前了,如果再不尋找到所有黃金骨,以後的麻煩會很大,單單魔家的仇怨,就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不過,這事情急不來,全要看天意。
蕭正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就連冰塊也是一起咽了下去,頃刻間,他精神振奮,眼神恢複清明。
他斜眼掃了掃整個酒吧,很是隨意。
忽然,他的眼神定住了,帶著疑惑。
“咦,那不是莫安娜嗎?她怎麼在這裏?還被一群男人圍著,好像是受到了騷擾。”
不行,過去看看。
蕭正站起身形,邁著穩重的步伐,走向莫安娜,眼中帶著複雜的情緒。
他現在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不是不想沾,而是不敢沾,若是結下了孽緣,以後難解難分的話,真的會刹不住車。
若是身體健康還好,奈何命不久矣,無福消受美人恩。
遠遠的看去。
隻見一位劍眉星目的美男子,麵相冷酷,三十來歲,梳著大背頭,蹬著鋥亮的大頭皮鞋,西裝筆挺的一塵不染,,眼神中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精光,很是自負。
此刻,他正在與莫安娜拉拉扯扯,好像在爭吵著什麼。
莫安娜的臉色也是陰晴不定,能夠看到淡淡的無奈與糾結,好像在做著某種抗爭。
走到近前,他們的爭吵終於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安娜,和我回去吧,婚期臨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哼,謝安風,這門娃娃親,不過是你們謝家的一廂情願而已,根本就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我是不會回去的,你放手。”
蕭正斜靠在不遠處的柱子上,眼神微眯,原來這個男人叫謝安風。
他皺了皺眉頭,繼續聽了下去。
“安娜,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心意,你還是不懂嗎?為了你,我連名字都改了,原本叫謝風,現在卻叫謝安風,為的就是和你龍鳳呈祥,白頭偕老。”
“唉,你又是何必呢?一直以來,我都是把你當親哥哥看待,你還不滿足嗎?”
“不,我乃堂堂謝家少主,如果連自己的未婚妻都搞不定,還有何臉麵見人,我謝家在北方威嚴何在?”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再說了,這些年來,你在外麵的紅顏知己還少嗎?光是私生子都生了一個加強連了。以你的眼光,相信那些女人哪一位都不會比我差。”
“你!”
蕭正明顯的感覺到,謝安風已經沒有了耐心。
事實也確實如此,謝安風的眼中霧霾重重,閃過一絲陰狠。
老子作為謝家少主,生下來就是含著金湯勺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女人也是蜂擁而至,揮之即來,拂之即去。
這天下還沒有咱得不到的女人,搞不定的小娘們,但卻有一個例外。
那就是莫安娜!
此刻,他心急如焚,越是得不到,卻越是激發了占有欲,這個臭娘們,老子一定要讓他哀哀嬌啼,婉轉求饒。
想到這裏,謝安風滲人的一笑,一把拉住了莫安娜的粉臂,與她四目相對,冷冷的道:“安娜妹妹,你真的不回去?”
“你幹什麼?放手!我已經與中海結下了不解的夙緣,不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