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還是聽到了兩股勁風襲來,他驚恐的轉頭,瞳孔在一瞬間極限放大。
隻看到一把戰斧和一把鐵錘爭相飛來,你追我趕的,也不知道哪一個可以率先得手。
“砰!”
“啪!”
隻聽得兩聲悶響,盜墓賊的腦袋先是被戰斧砍為兩半,緊接著,鐵錘再次砸落,頃刻間,整個軀體四分五裂,鮮血噴灑,腦漿橫流。
“砰砰砰......”
碎肉紛紛落地,彌漫著濃濃的腥臭氣,讓人聞之欲嘔。
......
與此同時,蕭正已經成功攔截住了杜二林,手負在身後,睥睨著他。
“杜香主,繼續逃啊?”
“我,老子和你拚了!”
“嗤啦!”
杜二林麵黑如鍋底,色厲內荏的大吼,擦了擦滿頭的大汗,抽出寶劍,與之對峙。
老子身為盜門在華夏勢力最大的香主,平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啥時候如此狼狽過?
咱怎麼說也是一流高手,勝負尚未可知!
想到這裏,他咬牙切齒的衝向了蕭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戰便戰!
“邪神,納命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
蕭正閃電般傾了傾身子,輕巧的避過了他的劍鋒,然後迅捷的踢出一腳,如同炮彈般。
“砰!”
“哎呦!”
杜二林心下大駭,這尼瑪的,不是人家一合之敵啊,真是丟人。
他摔了個狗吃泥,已經沒有了廝殺的勇氣,顫顫巍巍的爬到蕭正的身前,諂媚道:“邪神,饒了我吧,海陵道觀中寶物無數,美女成群,都送給你。”
“嗯?”
蕭正愣怔了一下,寶物無數可以理解,美女成群是個什麼意思?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問出盜門總壇的位置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這裏,蕭正踢出一腳,質問道:“盜門的老巢在哪?隻要你說出來,老子就饒你不死。”
“這個,隻曉得在公海的一個無名島嶼上,至於具體在哪個公海,還真不知道。”
杜二林驚恐的點頭哈腰,忙不迭的應答。
蕭正點了點頭,如此看來,凱瑟琳娜的查證是對的,就是在南方的公海上。
不過,知道這些還遠遠不夠,這一係列的盜竊案,根本就不像是杜二林這夥人可以做出來的。
“杜香主,想要得到黃金骨的,另有其人吧?”
“是,前些天總壇來了一位使者,命令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搶到黃金骨,當作門主八十壽誕的禮物。”杜二林如同奴才般,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哦?”
蕭正淡淡道:“如此說來,一切都是這位使者的自作主張?而不是你們的門主的親自命令?”
“沒錯!”
杜二林陪著笑:“而且在私下裏,總壇來的人,都稱呼那位使者為少主。”
少主?
盜門少主?
蕭正恍然大悟,怪不得能做出如此大的盜竊案,原來是盜門少主親來。
這就可以理解了,一個門派組織能夠存在上千年,必定都是與時俱進的。
如此看來,盜門少主的這一行人就是盜竊案的罪魁禍首,堪比極盜者。
不對!
這裏隻有杜二林,並沒有什麼盜門少主啊。
“杜香主,你們的少主現在在哪?”
“這,這個......”
杜二林眼含懼意,吞吞苦苦,臉憋的通紅,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