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楓傑等人都感染了百慕大的詛咒病毒,全是上下長滿了白斑,樣子極其恐怖。
我答應他們要召喚巫獸幫他們治療,此時此刻,他們都聚集在我的房間裏,我朝著床頭旁的桌子走去,拿起巫墨和毛筆。
他們全身上下全是白色的斑紋,眼睛通紅,身癢難耐,催促我:“快一點!快一點。”
尤其是豬小白,簡直暴跳如雷,像個猴子一樣,上跳下竄。
我心想,他們的病,巫醫怪肯定可以值得好,召喚巫醫怪不難,畢竟巫醫怪比地獄雙頭犬還低級。
我一麵想,一麵畫召喚陣,畫完召喚陣,咬破嘴唇,滴下鮮血,心念巫咒,片刻,一道黑色光芒四射開來。
須臾間,巫醫怪被我召喚了出來,它是一個大鬆鼠,個頭跟我差不多高,身穿一身巫袍,全身是土黃色的棕毛,牙齒像老鼠,眼神像老鷹,尾巴像蟒蛇,身體像火雞。
它問我召喚它有何貴幹,我將淩楓傑他們感染了病毒的事都告訴了它,說請它幫忙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淩楓傑他們。
巫醫怪看了一眼他們,點頭說沒問題,便走上去幫他們進行治療。
前不久,我才跟娜瀟兒吵過一架,這會兒淩楓傑他們帶了食物來,我得討好娜瀟兒,我朝著桌子旁走去,拿起食物來到娜瀟兒身邊,二話沒說,撕開麵包包裝袋,喂她吃起麵包。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示些什麼,見我來喂了,也便張嘴就吃。
那感覺如同喂小兔子小貓小狗一般。
吃了兩口,她說口幹,我又去拿飲料給她喝,她一說謝謝都不說,愣愣的看著巫醫怪給淩楓傑他們治療。
巫醫怪一邊施法一邊跟我說:“這是亞特蘭蒂斯滅亡的詛咒,很難辦啊!”
我一麵喂娜瀟兒麵包一麵問他:“我也知道是詛咒,你就說能不能治好!”
他點頭說可以。
半晌過去,淩楓傑第一個被巫醫怪治好,緊接著是豬小白,然後是顧青。
當巫醫怪開始治療康諾時,娜瀟兒身上也長出了白色的斑紋,她說身上癢,要我幫她抓抓,我身上幫她抓了抓。
她一會兒說屁股癢,一會兒說鼻子癢,總之全身都癢,我幫她全身抓了個遍。
我說:“你也感染了像他們一樣的病毒,你就忍忍吧!等一下讓巫醫怪給你治治。”
娜瀟兒的脾氣比豬小白的還暴躁,大喊大叫,要我快點來給她治療。
大夥兒看著我,我很尷尬,自家老婆出糗丟人,我是真心沒有辦法。
十幾分鍾過去,巫醫怪治好了淩楓傑他們後,便開始幫娜瀟兒治療。
娜瀟兒雙手雙腳不能動,全身很癢,還得我幫她撓。
巫醫怪的治療手法很特殊,它將爪子放在患者頭上,抓著患者的腦袋,隻見一股紫色的氣流湧入患者的腦袋中,
我問巫醫怪這是什麼治療方法,它說是以毒攻毒。
我問它什麼是以毒攻毒,它說詛咒沒法破解,那隻能對詛咒進行詛咒,這就是以毒攻毒。
我似懂非懂,完事,巫醫怪在整個房間撒上了粉毒,說,“我在這個房間撒滿了詛咒粉末,隻要不離開這個房間,就不會感染病毒。”
我跟巫醫怪簡單溝通了一下,它便離開了。
此時此刻,房間內隻有我們八人,淩楓傑、淩冬櫻、豬小白、娜瀟兒、康諾、語文、顧青、我。
大家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一邊喂著娜瀟兒麵包一邊說,“根據我的占卜,我們盡力過這場病毒感染後,不久,船裏的人會死去大半,他們互相殘殺,我們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裏。”
淩冬櫻問我:“那食物怎麼辦?”
我說:“你們別離開這個房間,我是特殊體,病毒對我沒用,我離開房間去找食物就可以了!你們安心的待在房間裏。”
大家都點頭說行。
其實,我口中所謂的病毒,歸根結底就是詛咒,我本身是巫師,所以詛咒對我沒用。
現在的情況是,輪船在百慕大三角的某一處海域,也不知道輪船有沒有行駛,我開始擔心能不能活著離開。
畢竟,我改變的未來太多了,真心不知道事後能不能按照正常的時間流程走。
我很擔心,自己不吃東西,卻喂著娜瀟兒麵包,我將好吃的都給她吃,當做閨女一樣寵。
很多時候,人看不到希望就會選擇妥協,然而我卻不同,在麵臨人生選擇時,我本可以放棄娜瀟兒上世界第一大學,整個世界比娜瀟兒好的女人數不勝數。
在世界第一大學裏,我可以享受我的春天,雖是如此,可我並沒有這麼做。
說不後悔是假的!我真心想體會一把大學的知味,也許,這輩子沒有讀大學,是我今生最大的遺憾。
我一開始很討厭娜瀟兒的,但漸漸習慣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莫名其妙的愛上了她,我也不知道愛她什麼,反正就是愛她,我騙不了自己,沒了她我會難受,我會不習慣,也許,是她的頑固長情,改變了我對她看法,
此時此刻。
房間內。
大家拿出手機,各自幹著各自的事情,淩楓傑他們是吃過東西才來我這的,所以,這會兒都不餓。
顧青問我,說,“晚上我們睡哪裏?”
我想了想,說,“你們三個女人睡床上,我們其他人睡地上,沒問題吧?”
說著,我看向了大家,都沒意見。
顧青點頭說行,事情也就這樣。
到了十二點,娜瀟兒、淩冬櫻、顧青,三個女人上了床,準備睡覺,豬小白厚著臉皮霸占了書桌,坐在書桌旁趴著睡。
剩下我跟康諾還有淩楓傑和語文,隻能睡在地上,淩冬櫻說地上涼,於是就給了我們一張被子,說墊在地上睡,我們沒意見,就用被子墊在地上睡。
索性天氣不冷,睡在地上也不覺得什麼。
我將門反鎖,關了燈,大家默不作聲,閉上眼睛就開始睡覺。
由於沒有信號,最愛玩手機的淩楓傑也沒再碰手機。
房間內很漆黑,安靜下來後可以聽見大家的呼吸聲。
大家都沒打呼嚕的壞習慣,所以房間內很安靜。
這個過程持續到淩晨三點,房間外傳開了互相廝殺的聲音,動靜很大,大家都被吵醒了。
在漆黑的房間內,豬小白小心翼翼的問道:“都聽見外麵的聲音了嗎?”
顧青回了一聲,“聽見了!把我吵醒了!”
淩冬櫻說,“這些所以好恐怖,跟殺豬似的!”
淩楓傑說,“我也是醉了!幸虧有健兒在,不然我們這次度假,準得死在這艘輪船上。”
語文悶著聲音說,“我也醒了!娜健兒!娜健兒醒了沒?這情況怎麼辦?”
我說,“不用管他們,我們睡我們的就可以,他們不會來來煩我們的。”
我話音一落,隻聽砰的一聲。
像是什麼東西裝在了房門上,這聲音嚇了大家一跳,緊接著,房間外便傳來了一個女人的求救聲:“救命啊!救命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這個女人的聲音很是沙啞,估計是重度感染的患者,不久,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後便是一陣啃食骨頭的聲音。
那些被感染了病毒的家夥,似乎能察覺到我們的存在一樣,拚命的敲打起房門。
聽聲音,就感覺有不少的感染者。
大家都很害怕問我怎麼辦?
我起身前去將燈打開。
十幾隻眼睛都憂心忡忡的看著我,我不好氣的拿起巫墨和毛筆,畫了一個召喚陣。
直接將地獄雙頭犬召喚了出來。
大家見了地獄雙頭犬後,都傻眼了,問我這是什麼妖怪,我沒空跟大家解釋,跟地獄雙頭犬交代一番,便去將門打開。
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地獄雙頭犬嚎的一聲撲了出去,直接將堵在門口的感染者全部撲倒,我將大門一關,冷笑道:“沒事了!我們繼續睡。”
大家看我的眼神萬般焦慮,都問我地獄雙頭犬是什麼怪物,怎麼有兩個頭?而且全身還冒著火?
我關了燈,走淩楓傑身旁,躺了下來,給大家解釋了一下,“那是我用巫術召喚出來的巫獸,名叫地獄雙頭犬,是巫獸裏麵戰鬥力最弱的巫獸,之前,對抗巨型蛤蟆的時候,我召喚了一個人,那個人叫水劍士,也是巫獸,總而言之,它們都是鬼界的生物,沒什麼好驚奇的。”
康諾問我說,“你說那個地獄雙頭犬是最弱的巫獸,外麵這麼多感染者,它打得過嗎?”
其實,康諾不知,隻要地獄雙頭犬被我以外的人觸碰,就會分身,這個分身是永無止境的,也就是說,敵人越多,地獄雙頭犬的實力就越強,我不擔心這一點,所以才敢安心的放地獄雙頭犬出去。
我將心中所想的事情都告訴了大家,大家得知後,懵懵懂懂,有點不敢相信。
安靜下來,隻聽房外一陣陣地獄雙頭犬的狂吠,很快,大家便相信了我所說的一切。
豬小白調侃道:“這巫獸,還會分身,真是厲害,跟忍者似的!”
我說,“別高興得太早,我已經沒有多少巫墨了,等我墨水用完,再發生什麼事,不能召喚巫獸就完蛋了。”
娜瀟兒問我還有多少巫墨。
我說還剩下五分之一不到。
這五分之一的巫墨,最多隻能再召喚兩次地獄雙頭犬,我不能再隨便亂用了,因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這才是剛剛開始。
次日早上,我沒有賴床的習慣,偷偷的起了床,將娜瀟兒抱去了廁所,趁大家不注意,帶她刷牙洗臉尿尿。
洗漱一番,娜瀟兒說來大姨媽了,要我幫她塞衛生棉,我很尷尬,跑去房間內,在床邊的包包裏翻出衛生棉。
這一幕不巧正好被淩冬櫻看見了,淩冬櫻問我那是不是衛生棉,我糾結的說是。
淩冬櫻笑著問我,“你老婆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我拿著衛生棉,一臉尷尬的說:“是!”
她起了床,上來就奪過了我手裏的衛生棉,笑道:“這是我們女人的事,這東西我比你在行,我幫你老婆換吧!”
我說行,她就拿著衛生棉去了廁所。
豬小白也醒了過來,他聽到了我跟淩冬櫻的對話後,笑道:“健兒哥,可真愛老婆,要是我女朋友敢叫我換那玩意,我肯定一拳打爆她的頭!”
我笑道:“怪不得你沒有女朋友!”
他坐在書桌旁,擺了擺手,拿起麵包就吃,“女人這種東西,玩玩就好了,沒必要當真,等我有了錢後,找老婆跟買菜一樣,任我挑選。”
我笑道:“那祝你能早日有錢,找到自己喜歡的另一半。”
他點頭,沒再說話,自顧自的吃著麵包。
淩冬櫻剛進廁所沒多久,就見她拿著衛生棉走了出來,一臉土黑,我問她,“這麼快就換好了?”
她一頭黑線道:“你老婆不要我換,說要你換,她還說,不喜歡別人碰她,除了你以外。”
說著,她就將衛生棉塞我手裏,二話沒說,朝著豬小白走去,拿起麵包就吃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拿著衛生棉進了廁所,娜瀟兒的臉色比淩冬櫻的臉色還難看,她見我進來了後,凶巴巴的問我:“為什麼要叫別人來給我換衛生棉?你它媽是不是神斤病?”
我說,“是她搶著要給你換的,再說了,淩冬櫻她是女人,有什麼不能?”
娜瀟兒發著狠說:“娜健兒我告訴你,能碰老娘的人,隻有你一個,你別它媽這麼賤行不行?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了?”
我被她罵得毫無還嘴之力,隻好唉聲歎氣的答應。
由於她買的衛生棉是大號的,我幫她換衛生棉時,她叫我輕點,我非常小心的將衛生棉塞了進去,生怕弄痛她。
完事,幫她提好褲子,將她抱出了廁所。
這個時候,大家都起了床,在吃早餐,他們看我的眼神極其滑稽,估計是淩冬櫻將我給娜瀟兒換衛生棉的事情說了出來。
大家都沒說話,就是覺得我很有趣,我將娜瀟兒放在床邊,跑去拿了點麵包給娜瀟兒吃。
在我喂娜瀟兒吃麵包時,顧青開玩笑道:“如果我能早點認識娜健兒就好了!”
康諾問:“為什麼啊?”
顧青說:“我肯定搶先一步嫁給他,這麼好的男人,真心少啊!”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他們調侃。
娜瀟兒冷笑道:“那是不可能的!我跟健兒從小一起長大,小學是同桌,初中是同班,高中是同校,出來工作後是同一個公司,喜歡他的女人很多,不過全被我打跑了!你就別指望他了!他是我的男人,我是她的女人,沒有人能將我們分開。”
我聽著娜瀟兒對外人說的這些話,小臉一陣通紅,害羞得無地自容,我沒有說話,一言不發的喂著她吃麵包。
顧青聞言此話,笑道:“真是個強勢的女人!話說你們倆不是兄妹嗎?怎麼能結婚?”
娜瀟兒不好氣道:“兄妹又怎麼樣?隻要有愛,沒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