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楓傑絕對能被我倆氣死,他本想好好的對我說教一番,誰知道,其實我跟娜瀟兒是在逗他玩。
搞出這麼大的烏龍,能不丟人才怪。
淩楓傑走了後,娜瀟兒跟我說:“我倆這麼耍他,他會不會生氣啊?”
我搖頭聳肩,笑道:“管他生不生氣,等回去後,又不跟他過多來往,有什麼關係。”
娜瀟兒壞笑著斜我一眼,笑著問我說:“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回去?”
我說:“還有兩天多,接下來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大事,隻是離奇而已。”
娜瀟兒歪了歪頭,問我:“什麼離奇!?”
我不能告訴她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因為要是告訴了她,未來被改變的幾率就會加大幾分,蝴蝶效應是恐怖的!
這一點,我比她清楚。
她見我沒有說話,用小腦袋撞了撞我的臉,蹙眉問道:“喂!健兒,你在想什麼呢?又發呆啊!回答我的問題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用雙手夾住了她那肉嘟嘟的小臉,轉移話題道:“小寶貝,我跟你猜個謎語哈!保守的女人,猜一名著名的畫家,你知道是誰嗎?”
她像個二愣子一樣,萌噠噠的大眼睛看著我,說:“不知道。”
我說:“你猜不出,我就不告訴你未來會發生什麼!”
說著,我將她抱了起來,她哇哇的伸頭過來咬住了我的衣服,大喊大叫:“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我抱著她離開房間。
在走廊間,我抱著她笑道:“嗬嗬,保守的女人,猜一名畫家,還能有誰,當然是畢加索啊!”
她聽了這三個字後,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大笑三聲,一口咬住我的衣服,笑道:“死汙鬼,死汙鬼。”
我歎了口氣,微微一笑道,“像你這樣的女人,世界上可真少有,在我看來,娜瀟兒,你是我獨一無二的,所以,我愛你,你要相信我,等一下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我話音未落,還沒說完,輪船就發生了劇烈的抖動,我一個沒站穩,抱著娜瀟兒往右邊顛倒了幾步,一個不小心,撞在了牆上。
“哎呀我去,怎麼回事?”,在我懷裏的娜瀟兒十分不解,將小腦袋死死的埋在我的懷裏。
“別擔心,是輪船撞到撲克牌了。”,我耐心的解釋道。
而它卻完全聽不懂,問我,“什麼撲克牌?”
我解釋說,“一張非常巨大的撲克牌。就樹立在草原的中央,我們這艘輪船,就是撞到了那張巨大的撲克牌。”
我的話對於他來說有點不可思議。
但事實卻的確如此,在我的記憶裏,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比較複雜,要是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複雜法,總之見步走步,見風使舵吧。
我將娜瀟兒抱穩,靠著牆壁邊邊,問她:“有沒有事?剛才有沒有撞痛哪裏?給你揉揉?”
娜瀟兒搖頭道:“沒有,就是被嚇到了,還以為又要翻船了,對了!你剛剛說的撲克牌是怎麼一回事?沒有開玩笑騙我吧?”
我抱著她,沿著走廊一麵走,一麵笑道:“我騙你幹嘛?吃飽了撐著嗎?再說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就當我在騙你吧。”
聽著我的話,她的小臉如同質疑有沒有胡蘿卜的小兔子一般,倍感疑惑,搖頭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在想,這大海的一片鬼地方,哪來的撲克牌?”
她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笑道,“我們都將船開到了大草原上,現在還有什麼不可能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腦子裏隱隱約約的隻記得,就是輪船撞到了一張很大的撲克牌。”
說著,我抱著娜瀟兒離開了宿舍走廊,前往駕駛艙的沿途,正巧撞見了豬小白在雜物房門口鬼鬼祟祟的搬運一個大麻袋,似乎是將什麼東西搬進雜物間一樣。
我跟娜瀟兒在老遠處看著,娜瀟兒小聲的問我,“健兒,你看到了沒?那不是豬小白嗎?他在幹什麼啊?”
我搖頭說:“不知道,我又不是神,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唄?”
其實我是真不知道,畢竟我能占卜的未來,也是十分有限,我不像司馬寒霜的預知未來很廣,所以能力很有限。
我抱著娜瀟兒,朝著豬小白走去,喊了一嗓子:“豬小白?你在幹什麼?”
豬小白見我抱著娜瀟兒走來,臉色嚇得不輕,忙將大麻袋丟進雜物間,一把重重的關上門,迎著我走來,滿頭是汗,緊張兮兮的笑道:“喲喲,這不是娜家小兩口麼?怎麼這麼巧?這是要去哪裏啊?”
我說,“我們打算去駕駛艙,你在幹什麼?”
豬小白走到我的麵前,樣子十分緊張,扭曲的神情恍恍惚惚,好像有什麼事情要隱瞞一樣,笑道:“沒幹什麼,隻是搬點東西而已,不說我,對了娜健兒,我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啊?還有,剛才的劇烈抖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我解釋說,“沒什麼,隻是輪船撞到了撲克牌而已,是撞到一張很大的撲克牌,我不想跟你解釋太多,我現在正打算跟娜瀟兒去駕駛艙看,你去嗎?”
豬小白點頭,走上來,笑嘻嘻的拉著我的衣服,二話沒說,就往駕駛艙的方向走,笑道:“真的假的?撞到很大的撲克牌?你確定我們沒活在夢裏嗎?快走快走,我倒是想看看,你說的那撲克牌是啥玩意。”
我被豬小白拉著走,他是故意引導我離開雜物間,這情況,看來,想必那雜物間定然有什麼蹊蹺。
這麼想著,我抱著娜瀟兒,一路跟豬小白來到了駕駛艙。
剛推開駕駛艙的大門,一眼望去,大家都在,一個不少,見我來了後,他們臉上寫滿了好奇。
語文走來,問我,“娜健兒,你怎麼才來?現在正處於危機時刻,你怎麼能離開駕駛艙到處亂跑?”
我說,“我哪有亂跑?我隻是回房間睡覺而已,這不?我不是回來了嗎?”
說著,船長走來,推開語文,對我道:“兄弟,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我們好像撞到一堵牆了?輪船沒法行駛,被迫停了下來,怎麼辦?”
我朝著皮凳子走去,將娜瀟兒放在凳子上,解釋道:“你們跟我來,我們去甲板上查看情況,我說的話沒用,你們自己親眼目睹,就知道了!”
說完,沒等他們回話,我便朝著駕駛艙大門口走去,打開門,也不多說什麼,直接開門離開。
駕駛艙除了娜瀟兒跟開船的人外,其他人都跟著我來到了甲板上。
站在甲板上,但見船頭插在了一張高達百米的撲克牌上,我們走到圍欄邊邊,望下看去,還是一片草原。
淩冬櫻哇哇的說,“哇哇,我滴媽呀,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一麵牆,牆壁上怎麼畫著撲克牌的圖案?真是活見鬼了!”
顧青道:“這就是百慕大三角,我也是服了!”
康諾道:“做特工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這次旅行,可真是大開眼界了!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離奇的事情。”
淩楓傑走來問我,“娜健兒,現在怎麼辦?”
我點頭,看向了船長,問道:“船長,開船的時候,是不是沒發現那張撲克牌?然後它突然出現,咱們就撞上了?”
船長點頭說,“是的!原本按照船線行駛得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出現了一堵牆,然後就撞上了。”
我笑道:“那不是牆,而是一張很大的撲克牌。”
一麵說,我一麵朝著船頭走去,大家的交點都在我身上,所以都死死的跟在我後麵。
來到船頭,大家都問我怎麼辦?
我沒有理會大家,從口袋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打火機,也不解釋,直接就往撲克牌上燒。
大家擦亮雙眼,全神貫注的看著我,生怕看錯什麼。
豬小白說,“這還真是張撲克牌啊?是紙做的呀?”
顧青難以置信道,“我感覺我們在做夢,你們不覺得這像是愛麗絲夢遊仙境嗎?實在是不可思議。”
語文笑道:“上次娜健兒幫我家驅鬼,我就敢認定,娜健兒肯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現在遇到了這種鬼事件,要是沒了娜健兒,估計我們早死了吧!”
康諾跺腳道:“就一句話,活在夢裏,你們看看周圍,煙霧繚繞,什麼都看不見,比北上廣的霧霾還嚴重,兩米內,啥都看不清,雖然是早上八點多,可要是沒有表,誰又知道幾點。”
豬小白道,“可拉倒吧!誰怎麼知道你那表有沒有壞?你看我手機,是晚上七點呢!”
淩楓傑拿出手機道,“我的手機是下午四點。”
淩冬櫻拿出手機道,“我的手機是淩晨十二點。”
他們在後麵嘰嘰喳喳,我沒有理他們,自顧自的拿著火機燒撲克牌。
我點了有半分鍾,撲克牌才被燒著。
撲克牌的小角落被我點燃後,我忙退後兩步,盡量離它遠點。
大家見了,不怕死般的紛紛圍上來看是什麼情況。
我笑道:“隻是一張紙做的撲克牌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是亞特蘭蒂斯的詛咒,把船開過去就好了。”
我話音一落,船長立馬拿出了對講機,語氣十分焦急,呼叫船員準備開船。
我說,“船長,你也別急著開船,那撲克牌都沒燒脫,等它燒完再開船也不遲。”
聞言,船長點頭明白,迅速的改了口,對著對講機喊:“兄弟們別急別急,等個十分鍾再開船。”
此刻,撲克牌正在燃燒,像是燒紙一般,燒完留下一層薄薄的黑色紙沫。
大火擴散性蔓延開來,冒著烏黑的滾滾濃煙,這股濃煙,同周遭的霧霾混為一體,使得四下的能見度更加模糊。
我招手大喊,“都回艙裏吧!這些氣有毒,對身體不好,快走快走!”
喊著,我便領著大家回了船艙。
駕駛艙內。
將門一關,將所有窗戶一閉,整個偌大的空間,安靜的出奇。
船員們在開船,坐在凳子上的娜瀟兒喊我,“健兒,情況怎麼樣了?”
我走上去向她解釋,“已經燒掉撲克牌了,等一下就可以開船。”
她給我使眼色,說,“哦,那我們多久可以回去?”
她給我使眼色的意思是想上廁所了,旁邊這麼多人,又不好意思開口,隻好給我暗示。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後,走到她身旁,將她抱起,朝著廁所走去,說道:“沒關係,最多兩天,再撐兩天,再撐兩天咱們就可以回家了!你要相信我,到時候我帶你去吃大餐!”
娜瀟兒笑著點頭,“好好好,我的好老公,就你對我最好了!”
說著,我就將她抱到了廁所門口,二話沒說,推開廁所的門,走了進去。
這個過程,大家都看著我,我有點不自在,盡管再如何不自在,可卻別無辦法。
走進廁間,把門關上,走到馬桶前,將娜瀟兒放在馬桶上坐穩,我小聲的問道:“有什麼事?想大便還是小便?”
進了廁所後,她馬上變了臉,說,“健兒健兒,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你要提防那個豬小白,他就是個變態。”
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皺了皺眉,問:“出什麼大事了?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提防豬小白?他哪裏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