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市,第一人民醫院。
突然,幾輛高級小車快速進入醫院,緊接著,立刻從小車上下來四五位男子,其中一位中年男子下了車後,在其餘男子的護衛下,快速進入醫院,他正是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來醫院的範威業。
範威業現在可是心急如焚,因為他剛剛得到消息,他的兒子被陳超然打了,現在已經在醫院裏麵,所以他得到這個消息後,立刻趕來。
突然間,一間單人病房裏麵轟轟的竄入五六位男子,把裏麵一位醫生和一位護士都嚇得一跳,正要詢問這些人的時候,立刻見到一位中年男子哭喪著臉撲向病床上的人:“兒子呀,老爸來看你了,你怎麼了……”
“醫生,醫生,我兒子怎麼了?”
這個撲向病床的人正是範威業,他撲到病床後,看到兒子範意安好像傻了似的不理會他,急得他連忙向旁邊的一聲詢問起來。
“這位家屬,病人受到了一點刺激,需要休息,你跟我出來。”
醫生知道病床上病人的情況,他現在立刻叫著激動悲傷的範威業出來病房,好把病人的病情告訴他。
範威業由於急需知道自己兒子範意安的病情,他哆哆嗦嗦的跟著醫生出到病房外麵,他就忍不住向醫生急說:“醫生,醫生,我兒子怎麼了?”
醫生看著範威業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家屬,你兒子的事情有點嚴重,希望你做好心裏準備。”
“啊,醫生,醫生,你快點告訴。”
聽到醫生這麼說,範威業的心都寒冷起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你的兒子被人踢爆了卵,可以說是蛋碎了,沒有根了,從醫療設備檢查,你兒子的生殖係統以前被藥物破壞,但是,那個時候還不是最嚴重,雖然不能夠勃起,但是,依然可以做試管嬰兒這些,但是,現在蛋碎了,連坐試管嬰兒的機會都沒有,可以說是徹底沒有生育的能力,更加沒有那方麵的能力。”
情況是好是壞,醫生都要把情況告訴範威業,至於範威業怎麼想怎麼做,他就管不到了。
“啊,醫生,醫生,我兒子怎麼會這樣,啊……”
當範威業聽到醫生這麼說他兒子的情況,他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被雷劈一般,讓他徹底崩潰起來控製不住情緒,當場嚎叫起來。
“病人家屬,你冷靜一點,現在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沒有挽回的機會,希望你冷靜下來,你兒子還需要你去做一些心裏輔助,不然,情況也許還會繼續惡化,變成一位癡呆都說不定。”
什麼樣的病情醫生沒有見過,多少悲歡離合,生死慘劇,醫生都一一目睹過,所以,他現在對於範威業的激動繼續,他沒有多大的感觸,隻是平靜的勸說。
“還有,現在病人需要休息,希望你暫時不要進去打攪病人的休息。”
醫生給範威業再交代了幾句話後,他就離開了這裏。
“啊,為什麼會這樣,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為什麼要讓我斷子絕孫。”
之前範意安服下毒藥,雖然病成了太監,但是,經過醫治,雖然是不能對女人做那種事情,但是還有少許的生育功能,可以進入嬰兒試管這些,就可以生育兒女,如今,是徹底沒有了這些,他範威業怎麼接受得了。
“啊,我一定要報仇,我一定要把別人對我犯的錯,讓我的痛苦,全部十倍討回來……”
由於範意安需要休息,範威業在醫院沒有多久,他立刻帶著人馬趕回別墅裏麵,並且立刻打電話召集合作夥伴過來,商量怎麼去報複的事情。
範府裏麵,接到範威業電話的錢樂天和陸勇濤,他們雖然不知道範威業為什麼事情這麼急忙召集他們過來,但是,他們在電話裏麵聽到範威業的怒火,所以,沒到多久,他們就來到了範府。
“範哥,你這麼著急叫我們來,到底所為何事呀?”
進入範府大廳上坐下來的陸勇濤第一個忍不住向範威業詢問起來。
“是呀,老範,電話聽你的語氣,好像有重要的事情,現在看你臉色很不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錢樂天看到範威業一臉的傷懷茫然,並且沒有回答陸勇濤的疑問,他也忍不住問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範威業突然間暴怒起來,一掌就拍擊在前麵的茶桌上,扭曲著整張老臉怒喝:“他,陳超然必須死。”
“範哥,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好不,這麼憋在心裏不好,對了,怎麼沒有見到意安呢?”
看到範威業此時的舉動,陸勇濤知道範威業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他詢問的同時,還順便提了一下範意安,因為他進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範意安的身影。
“你們不用找意安了,他被陳超然這個狗雜種打碎了卵,住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