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意安雖然哭爹喊媽的向歐陽紫求饒不要殺他,但是,歐陽紫本身是一位頂級殺手,她決定的事情是沒人能夠改變得了,她更是大怒範意安對於阿春慘無人道的折磨,所以,她現在不理會範意安的求饒,拿著刀,一刀就把範意安殺了。
歐陽紫對著範意安一刀下去,就不用再補第二刀了,她是一位頂級殺手,殺一位沒有反抗的人一刀就讓這個年紀輕輕,但是壞事做到盡的範意安一命嗚呼,魂歸陰間。
“死了,真死了。”
旁邊的阿春看到範意安被歐陽紫一刀就做掉,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激動開心,但是,她還是無法相信,剛才還凶惡對她折磨的範意安,現在就這麼死了。
她仿佛還有一種失落感,她這種失落感不是因為範意安死了她才失落的,她失落的是這麼一位折磨她好長一段時間的壞人死在了別人的手下,而不是她親手殺死。
範意安雖然死得不能再死了,阿春現在不僅有點失落,她還是有點懼怕起來,因為眼前這位殺死範意安的女子她不認識,不知道這位女子會不會對她下毒手。
所以,現在的阿春看著歐陽紫有些恐懼起來。
而歐陽紫,她怎麼會向阿春下毒手呢,她可憐阿春都來不及。
她跟阿春同樣是女人,她了解阿春在範意安這裏受了多大的痛苦,她現在走到阿春麵前看著阿春安慰說道:“折磨你的人已經被我殺死了,你還是趕緊逃走吧。”
阿春沒有想到這個殺死範意安的女子不僅沒有對她下毒手,反而是安慰她,讓趕緊逃走,讓她感覺自己好久沒有被人關心過了,現在一下子被歐陽紫這麼關心,又想到以前被範意安折磨的悲慘,她一下子就忍不住心裏的情緒,放聲痛哭起來,哭的那是一個悲涼。
歐陽紫看到阿春痛哭流淚的樣子,她同樣被感染了,眼睛微微濕潤,知道阿春以前肯定受到了範意安非人的折磨,她不由在心裏歎息一句,真是命苦的人呀。
不過,歐陽紫怎麼也是一位頂級殺手,她知道此地不能夠久留,這個阿春更是不能夠留在這裏,必須盡快逃出去,所以,她輕微用衣袖摸一下眼睛後,看著還在痛哭的阿春說道:“折磨你的人已經被我殺死了,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折磨你了,你還是趕緊逃出去吧。”
對於歐陽紫的兩次勸說,阿春已經放低哭聲,她擦拭幹淨臉上的淚水後,一副迷茫的樣子看著歐陽紫說道:“大姐,我跟範意安住一起很久了,現在範意安死了,無論我逃去哪裏,範意安的死,警察一定歸罪與我,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逃吧,也不知道往哪逃。”
剛才一心想要把範意安歐陽紫,她現在把範意安殺了,但是她沒有想到殺了範意安後,竟然會給眼前這個被範意安折磨的女子帶來天大的麻煩。
這個女子看樣子是一位普通的人,就算證明了範意安不是她殺的,跟她無關。
但是,範意安可是範威業的獨子,範威業失去獨子後,以他的勢力和脾氣,肯定不管範意安的死跟阿春有沒有關係,最後,這個範威業肯定要這個阿春給他兒子範意安陪葬。
這下怎麼辦才好呀?
歐陽紫沒有想到殺了範意安會帶來這麼大的麻煩,她現在一頭霧水。
別說歐陽紫現在一頭霧水,就算是阿春,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因為她不僅了解範意安,她更是了解範意安有一位勢力強大的老爸,那就是清河市第一大房地產商的老總範威業。
一個這麼有權勢的人,他的獨子死了的話,剛好又跟你一起,那麼,阿春知道自己就算跳下黃河也洗不清,最終她逃不了要給範意安陪葬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