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勇濤剛剛走出範威業別墅的大門,他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東西砸碎的聲音,他不用想都知道是範威業在大發他的氣,以為他背叛了,對他不忠心了。
可以說,現在的陸勇濤很是鬱悶和無奈。
怎麼說他也是清河市堂堂的一位公安局局長,在清河市可以說沒有幾人不給他麵子,更加沒有幾人敢訓斥他。
可剛才,陸勇濤在範威業那裏,他不僅讓範威業痛罵了一頓,範威業竟然他狠狠的侮辱他,說他是範家的一條狗,這可是多麼大的侮辱呀。
一個公安局局長,竟然在當著麵痛罵是別人的一條狗,可想而知,現在的陸勇濤他的心情是多麼的不好。
他現在一邊走著一邊想,這個他跟了多年的範威業是不是對他做得有點過頭了,完完全全給他任何一點麵子,簡直就是不把他當人看。
“唉,算了,誰叫自己跟範威業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陸勇濤雖然很是氣憤,但是,他想到自己跟範威業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也隻能把苦楚往心裏麵吞。
就在這個時候,陸勇濤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他還是按下接話鍵,向對方說道:“喂,你找誰?”
這個電話自然是陳超然打給陸勇濤的,陳超然打通陸勇濤的電話後,他立刻笑道:“陸局,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不知道陸局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陸勇濤一聽電話傳來的聲音,他立刻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他的臉上立刻露出憤怒,並且向著電話那頭的陳超然說道:“陳超然,我都帶人回來了,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的事情了。”
陳超然立刻說道:“陸局,剛剛你跟範威業一起,我有些事情沒有對你細說,請陸局你現在趕來維嘉大酒店一趟,我有些事情要跟陸局你好好商量一下。”
被陳超然這麼威脅著,陸勇濤頓時怒了:“陳超然,你別得尺進尺,我都答應你淡化事情了,你還想怎麼樣?”
陳超然在那頭笑嗬嗬說道:“嗬嗬,陸局,看來我這個小子是請不動你了,不知道陸局你認識李耀華嗎,假如我把那些東西直接交給李耀華,那不知道會怎麼樣。”
陸勇濤一聽到陳超然這麼說,他的心裏麵立刻惶恐起來,如果陳超然真的那麼做的話,那他就徹底完蛋了,所以,他現在不敢拿自己的事情開玩笑,立刻說道:“好吧,那我立刻趕過去。”
身在維嘉大酒店的陳超然,他聽到陸勇濤這麼說,掛了電話後,笑嗬嗬自言自語:“嗬嗬,陸勇濤呀,陸勇濤,你不是能耐嗎,現在還不是乖乖就範。”
很快,陸勇濤按照陳超然所說的,他很快趕到了維嘉大酒店。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陸勇濤推看門一看,就看到房間裏麵有不少人,陳超然蘇馨兒歐陽紫李夢淩還有劉東北都在。
陳超然看到陸勇濤進來了,他看著陸勇濤笑道:“陸局,請坐,我們慢慢聊。”
陸勇濤聽到陳超然的話語,也隻好往沙發上坐了下去,但是,他的心裏麵有點忐忑不安,感覺陳超然不單單是為了範意安的死那件案子那麼簡單。
陳超然看到陸勇濤坐下後,他立刻說道:“陸局,今天由於範威業在場,我不好拖延陸局太多時間,所以,有很多事情我沒有來得及說清楚,此番我請陸局前來,就是把事情全部說清楚,省的陸局不清楚,一旦做錯了什麼事情,那就不好辦了。”
陸勇濤聽了陳超然的話語後,他並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喝著茶水。
陳超然看到陸勇濤沒有發話,他繼續說道:“陸局,今天我叫你淡化範意安被殺的案子,但是,我覺得這樣子還是不夠詳細,所以,我現在詳細的向陸局你說說。
我讓陸局你淡化,其實意思是說,讓陸局你永遠不要追查範意安被殺的案子,讓這樁案子永遠成為一個謎。”
這個時候,聽完陳超然話語的陸勇濤,他看看了陳超然,又看看了那邊的李夢淩,他知道李夢淩是省公安廳廳長李耀華的女兒,而陳超然又是李耀華的女婿,如果不答應陳超然所說的事情,那麼,隻要陳超然把他的事情捅到李耀華那裏去,那麼,他的一輩子就這麼完蛋。
現在被人拿捏著致命的把柄,無奈之下,陸勇濤隻好點頭答應。
陳超然看到陸勇濤點頭答應了,他不由爽快的叫了起來:“好,陸局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其實,陳超然也有點生怕陸勇濤跟他來個魚死網破,所以,現在陸勇濤答應了,他就徹底放心了,也更加看清楚陸勇濤的為人。
陸勇濤答應了陳超然的事情後,他立刻對陳超然說道:“我已經答應你的事情,我先走了,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