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鳴一把抓住這女忍者的拳頭,想了一下,自己的成名絕技下半招還是沒使出去。這時一個士兵跑到餘上校身邊,一個敬禮,然後說道:“報告上校,我們有兩位衛兵被這……幾位打成重傷,軍醫束手無策,你看……”
前來報告的士兵滿臉鐵青,看向這幾位忍者的目光裏充滿了憤怒,隻是礙於這裏人多,沒有口出髒話。方子鳴在旁邊一聽,眼睛裏蒙上了一層嚴霜,看向女忍者的眼神也不再充滿笑意,突然抓著女忍者的手狠狠地一甩,女忍者直接退後了五六步才站住身形,雪白的臉蛋飄起了一陣尷尬的緋紅。
方子鳴一指女忍者:“想見識真正的中guo武術,等我回來!”說著頭轉向餘上校:“餘上校,我們先去看看傷號吧。”
餘上校正尋思如何開口,方子鳴居然主動提了出來,喜出望外,示意士兵帶路。幾個人急急忙忙來到了幾個傷號住處,幾位身穿軍裝,帶著白口罩的醫生圍在這裏,臉上一片焦急。士兵把重傷的兩位指給方子鳴,方子鳴直接朝著這兩人走了過來。
方子鳴顯示查看了一下傷口,又摸了摸兩人的脈搏,然後伸手封了其中一人的穴道。做完這些,方子鳴心裏略微放下了一些,這兩人雖然傷勢嚴重,但是想來對方一是嫌棄這兩人實力低微,二是並沒有想要兩人的命,所以雖然下手很重,但是治起來並不是很棘手。方子鳴頭轉向餘上校:“餘上校,麻煩你幫我準備一盆清水,兩盒銀針。”餘團長點點頭,趕緊讓人去準備,眼睛卻一刻不離兩位受傷的傷員。
幾位軍醫疑惑地看著方子鳴,心想這人什麼來頭,跟餘團長這麼說話,而且餘團長還對他言聽計從的樣子?
兩盆清水端來,方子鳴把被他封了穴道的傷號扶了起來,褪下他的上衣,一個黑色的拳印出現在這人的右邊胸膛,方子鳴拿出一根銀針在他右手中指上劃了一道傷口,然後方子鳴叫過餘上校:“幫忙扶著他的手,讓流出來的血滴到盆裏。”眾軍醫有些驚訝,這銀針雖然針尖很細,但是針身十分柔軟,不會使用的人想紮進肉裏都很困難,這方子鳴卻用這銀針針尖在人身上劃出了一道傷口。
餘上校上前扶住傷號的胳膊,方子鳴暗運真氣,單掌抵在傷號的後心,一分鍾以後,傷號胸口黑色的拳印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拳印也漸漸地變淡,傷號手指上的傷口流出黑血來,黑血滴入盆中,居然都不化開,一團一團漆黑如墨。
又過了兩分鍾,拳印完全消失,傷口流出的血液也逐漸變成紅色,方子鳴收起掌,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幫他處理下手上的傷口,拳印上的汗跡也擦幹淨,盆裏的水處理好,千萬別沾到身上,有劇毒。”說著朝另外一人走去。這時另外幾位軍醫臉上露出崇拜的神色,趕緊按照方子鳴的話幫傷員做了處理。
另外一人身上毫無傷痕,但是滿臉通紅,呼吸十分困難。方子鳴拿過準備好的銀針,在這人胸口摸了摸,刷刷刷幾根銀針紮了下去。然後往這人身後一坐,一手握拳,一手變掌,雙手上下翻飛,瞬間在這人後心拍了幾十拳掌,旁邊的人看的眼花繚亂,幾位軍醫更是目瞪口呆,這種鏡頭,隻有在電視的武俠片裏見過,還不知道原來世間真有這種醫術。
過了一會兒,這人的臉色變得更紅,突然一張嘴,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後劇烈地咳嗽起來。方子鳴輕輕地敲打傷號的後背,等傷號的咳嗽逐漸平息下來,這才站起身,慢慢收起了這人身上的銀針:“沒事了,被淤血壓住了肺葉,導致呼吸有點困難,現在淤血排出來了,這幾天給他開點輕緩的補藥,輸液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