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微笑著點了點頭,並且像紳士一樣的說道:請問我有什麼能幫助你的嗎?雖然周天的語氣很紳士,但他的目光卻一直不斷在豔麗身上遊走,他的目光很犀利,仿佛能看穿女人的衣服。
對於這樣的目光,豔麗早已經習以為常,雖然她不怎麼喜歡這樣的目光,但也還算習慣,在周天的注視下,豔麗並沒有展現出小女孩的扭捏,她笑了一下,接著便坐在了沙發上。
豔麗的一係列的動作顯得是這樣的輕鬆自然,不但沒有普通女孩的做作,反而在不經意間露出了自己的嫵媚,看著這樣的女人,周天拍著桌子喊道:夠味,今天不管你是來做什麼的,我都幫你。
周天的眼圈發黑,一張比較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雖然他很興奮,但卻掩飾不住骨子裏的疲憊,看著這個已經被酒色掏空的男孩,豔麗笑道:我沒什麼事情來求你,黛絲琪是我的病人,我隻是想了解點她的情況。
周天配合著說道:她以前是我的助理,後來因為工作表現不錯被晉升為企劃部的副經理,在後來聽說是男朋友死了什麼的,她受了刺激就瘋掉了。我們公司對她可是仁至義盡了,她的住院費用什麼的都是我們公司出的,可沒用她家裏一毛錢。
豔麗笑了笑,接著看似不經意的說道:周董果然是一個大方的人,黛小姐房中的家具的確很漂亮。
周天皺了下眉毛:什麼家具?
當確定周天絲毫不知情後,豔麗笑道:沒什麼,病人最近的情況不是太穩定,我想有必要通知她的家屬,可是她已經住院一段時間了,但卻沒有任何人來看望她,我們聯係不上她的家屬,所以就來她的公司碰碰運氣,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工作。
聽了豔麗的介紹後,周天略微有些傷感的問道:她還能治好了嗎?
豔麗道:我不能說她的病完全不能治好,但希望渺茫。
周天歎了一口氣道:她……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她的父母都是工程師,常年在非洲幫助那些落後的國家做工程,經常幾年也不會回來一次的,除了黛絲琪沒人能找到他們。
豔麗聽了周天的介紹後,她的表情顯得有些失望,在她就要起身離開時,周天說道:你是護士?
豔麗笑道:不,我是我們院的一個科長。
周天略有興致的問道:我們集團也有醫院,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醫院做個主任什麼的?如果你表現的好,做個副院長什麼的也是可能的。說到最後時,周天發出了幾聲淫笑。周天很少對女人用強,因為他能給女人的太多,多到女人們無法抵抗,所以拒絕他的女人也很少,少到他已經記不清楚上次被拒絕是什麼時候,甚至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看著周天那得意的眼神,豔麗搖了搖頭道:我已經老了,沒什麼上進心了。
對於突如其來的意外,周天顯得很不適應,他在驚愕了一會後,不死心的說道:就算不來我們集團也不急著走啊,這不馬上到午飯時間了嗎?我們一起到樓上的餐廳隨便吃點東西。那裏的法國菜雖然談不上好,但也還麵強能入口。
看著周天那得意的介紹,豔麗再次拒絕道:我很想去試一試,但我的工作卻脫不開身,病人們還很需要我,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十分願意去嚐試一下。
就在豔麗離開時,周天緊走幾步為豔麗送上一張名片道: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
豔麗看了看手中的名片,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年級還小,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