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
豔麗嫵媚的說道:一個婊子和一個單身的男人在樹林會做什麼?
陳進皺了下眉:你為什麼殺他?
豔麗笑道:需要原因嗎?如果非要說原因的話,我告訴你,因為他做的讓我一點都不爽。
因為被人幹的不爽就殺人,絕對不是一個好理由,但依舊是一個理由。但是這個理由卻真的不是一個笑話。但此刻的豔麗卻在笑。她笑的很開心,仿佛是想在這個時候把她後半生所有的笑都用完一般。她笑的很投入,甚至開始抽搐……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豔麗停止了自己的笑容:你一定還想問我為什麼殺李小麗吧?因為她妨礙了我當選榮耀之光,我不想我的連任在這屆終止。說罷豔麗起身,接著她忽然回頭說道:對了,還有黛絲琪。其實理由更簡單,因為我嫉妒她漂亮。因為我嫉妒她有個愛她的男人。當說道最後一句時,豔麗聲嘶力竭的喊道。
你不想說說你和王強的關係?
豔麗笑道:有什麼可說的嗎?一個婊子和男人上床不是為了歡樂就是為了錢。說道這裏,豔麗忽然撕開自己的衣服,一對堅挺而飽滿的雙乳在一件黑色透明內衣的映襯下暴漏在空氣中……豔麗用舌頭舔了下自己那紅色的誘人的雙唇:陳進,你也想試一試我的味道嗎?
隻要是正常人,就一定會拒絕豔麗的邀請,不但會拒絕,甚至還會對他破口大罵來標榜自己的君子之風。
為何?
因為豔麗的吸引力不夠?又或是這個人真有君子之風?
非也。
因為豔麗在說出這些話的場合不對。隻要是一個正常的警察,就絕對不會在審訊犯人時去嚐試她的味道。更何況身邊還有一隻母老虎汪清。
所以這基本是一個在剛剛說出口,就已經知道答案的提問。
豔麗又重新將衣服合攏,笑道:在我死之前,你隨時都可以……
豔麗沒有說完她的話,僅剩下的兩個字“找我”被她硬生生的卡在口中。她一臉驚容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陳進……
陳進一手抱住了豔麗的腰,另一手已經穿過豔麗那黑色的內衣放在了她那飽滿的雙峰上……
屋子裏很安靜,詭異的安靜。
汪清已經呆呆的站在原地,嘴中不斷喃喃道:這一定是一場夢……一定是……
剛剛打開門的小王不知所措就那樣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的站著。他甚至都不知道是應該開門進去,還是應該把門隨手關上。
陳進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自己的手,語氣如常的說道:如果有什麼未完的心願,你隨時可以告訴我。陳進背著雙手,一副憂國憂民之態,仿佛剛剛那個去嚐試犯人味道的人是小王一般。
這的確很詭異,不但嚐試別人味道的陳進一副黯然傷感。即便是當事人豔麗,在這一瞬間,她臉上的戲謔、傷感已經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疲憊。不知道為什麼,前一刻還是一個蕩婦的豔麗,此刻,在她的臉上,忽然有一種聖潔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