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道:我們曾經以為,田思蘭在市局附近連續狙殺警察是為了向我們示威。
狗道:現在我們卻發現,示威並不是去全部。除了示威外,還有兩點。第一 他的觀測點,就在市局附近。第二 他的獵殺目標很可能已經變為專案組。不過,他的觀測點在什麼地方那?
陳進道:他的觀測點至少要符合三點。第一 要能清楚的看清市局內的情況。隻有這樣,才能在看到小王後,準確的跟隨。第二 從這個觀測點到市局的距離不會太遠。這樣他才能跟上小王。第三 這條胡同正好是回到觀測點的畢竟之路。
這名警察和小王身上的數字都是五。這個五又到底是什麼意思那?
狗道:現在來看,一定和殺人的數目無關。似乎更像是某種倒計時……
聽著二人的分析,陸優搖頭苦笑:為什麼陳進不直接告訴於小凡?
汪清的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你怎麼發現的?
陸優道:老何、小王相繼犧牲。證明了普通警察在遇到田思蘭還能活下去的幾率是零。而專案組的任務就是直麵田思蘭,如果我我猜的沒錯,即便是沒有今天的事情,陳進也會想辦法將於小凡踢出去。而今天,之所以點名讓他參加,大概是為了在心裏留下一個種子,至於他以後能有多大的發展,就看他的造化了。
汪清心痛的說道:其實他的心裏比誰都痛。
我知道。因為現在還不是緬懷和傷感的時候,所有專案組的人員都明白這一點。
汪清揚起了頭:不錯。最好的緬懷,就是用田思蘭的血祭奠亡靈。
華燈初上。市公安局的會議室裏依舊燈火通明。
陸優借口去洗手間,逃開了他坐了整整一下午的地方。在柔了柔自己的太陽穴後,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望著窗外那一棟棟建築,和那一個個泛著暖黃色的窗戶,陸優思緒起伏“田思蘭一定就藏在這其中的一個屋子內,也許此刻的他就正在看著自己。想到這裏,一個個疑問湧上了陸優的心頭。
為什麼明明知道田思蘭就在對麵的某個建築裏,陳進卻依舊在分析案情?陸優認為,此刻他們該做的不是坐在會議室裏消耗時間,而是該馬上出動,將附近區域封鎖,然後逐家搜索田思蘭。這個自己都能想到的方法,難道陳進會想不到?聯想起會議室裏陳進的總總,他忽然意識到,今天與其說是在開會,倒不如是說是陳進想辦法將專案組的人都留下。這又是為什麼那?
市局對麵,一幢六層的樓房裏,一雙眼睛透過望遠鏡一直在觀看市局會議室的一舉一動。在望遠鏡背後,是一個身穿羽絨服的男子。從陳進出現在現場,到專案組全員回到會議室,在到他們在會議室裏開會,這一切的一切,都被他透過望遠鏡盡收眼底。
帶著麵具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我本以為,你會發現我的住所,甚至準備了逃跑計劃。陳進,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