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長方形的茶幾並不是茶幾,而是一柄鋪上桌布的長方形的大刀……
男子將這柄刀緩緩扛在自己的肩頭,這柄巨大的刀宛如一麵光潔的鏡子,映出男子胸前的紋身,幾棵青竹還有一把插在青竹旁滴血的刀。
公鴨嗓一個激靈,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指著那紋身聲音顫抖“你...你...你們...是...青竹幫...於鏊死士.....
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不斷在人群中穿梭,一顆顆人頭伴著男人的穿梭,逐個的飛向天空...那一張張定格的麵孔上,滿是驚愕……
片刻之後,屋內還能站立的闖入者,隻餘下公鴨嗓一人。他雙眼呆滯,凝視著眼前的一切。
剛剛擠窗戶的一人看著公鴨嗓道:我剛剛說“完了”,是因為樓下的活沒有我的份了....男子似乎說到了自己的動情之處,他不禁歎道:就晚了一步...就晚了一步.....
另一人將紙筆丟在公鴨嗓麵前“把你們十四K在奉天的人都寫下來吧......要聯係方式、地址、姓名....
靜和茶樓。
胡雪蘭夾著一支香煙,不斷用力的吸裹著,指尖不時傳來的顫抖似乎印證著她此刻焦慮不安的心情。
胡雪蘭看了一眼手表,雙眉緊蹙,隨手將煙丟在地上,接著起身,開始在屋內焦急的踱步,隨即,另一支香煙再次被點燃.....煙頭閃著越發刺眼的紅光,映著她那滿麵含春,發髻淩亂的麵孔。
三十分鍾前,胡雪蘭接到Ken的電話,欣然前往碧海雲天的客房去等她的第一批禮物,七顆人頭。
坐擁在ken的身上,輕趴在他的耳邊....聽到ken對電話另一頭淡淡說道:動手。這兩個字時,胡雪蘭笑的越發迷人....當ken的手伸進她那件{自己補腦吧,沒法寫}胡雪蘭輕咬紅唇,目含秋水,輕聲的呻吟著....
嫵媚的女人、昏暗的燈光、如血般的紅酒....一件件不斷被撕裂,丟在地上的衣衫....兩具不斷交織著、糾纏在一起逐漸升溫的肉體....紅酒杯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晶瑩破碎的玻璃映著ken那張充滿急迫、喘息的麵孔....就在這時,一聲接一聲此起彼伏的電話聲響起....在胡雪蘭再三催促下,ken極不情願的拿起電話....
胡雪蘭的一隻腿向空中抬起,伸得筆直。她的身體盡力的向後仰著,紅色指甲,紅色的唇,潔白的牙齒輕咬在唇上,那一雙水剪雙眸滿是春色。
就在她等待著從ken口中說出那讓她興奮的消息時,ken的神色突然大變....
ken已經離開多時,胡雪蘭的腿還在伸著,伸得筆直,但她的臉上已經沒了笑容....
望著麵前那杯顏色如墨的茶湯,胡雪蘭大口的呼吸著,用以平複那個瘋狂的不切實際的,但似乎又是唯一合理的推論。
十大幫會之一的十四k失手了.....
門被輕聲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看著散落滿地的一支支似乎剛被點燃便被踩滅的香煙,男子微微皺了下眉,接著用手捂著嘴,一陣壓抑的低咳....
胡雪蘭將煙丟在地上,將茶杯推到男人身前,故作鎮靜的說道:喝茶。
男子看了眼茶杯“茶已經涼了。
胡雪蘭露出了一絲牽強的微笑,隨手提起一隻黑色的箱子,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箱子被打開,裏麵整齊的擺著一疊疊百元大鈔。胡雪蘭將一縷長發輕挽到耳後“希望你帶來的是一個好消息。
男子從懷中拿出一個包裹,隨著包裹一層層打開,一支釵還有一塊令牌顯露了出來....
望著那閃著妖異光芒,顏色如墨般的釵和令牌,胡雪蘭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就在胡雪蘭的手將將觸摸到那隻釵時,男子的手倏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錢的數目似乎不對。
胡雪蘭道:你似乎還少帶回一樣東西。
男子道:你的情報有出入,她的身邊有一個高手。
胡雪蘭哈哈大笑“你說這個女表子的身邊有高手?
男子看著渾身都在顫抖的胡雪蘭,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和她相比,你更像一個女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