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馨嵐真會對這兩人動手嗎?不會。她不屑於做這種事,又沒真的傷到她,她不會做過分的事。
趙馨嵐不會可不代表高一不會,暴怒的情緒雖然消除可高一仍舊帶著怒意,出門就用反派之戒將厄運注入袁樊的身體。
厄運比黴運還要恐怖得多,那天那位警察楊哥可是倒黴透了頂。前麵親屍體隻是小菜,一路從白水潭回來經曆了各種摔跤泡水、汽車拋錨、走路踩釘子、不小心被撞車、喝水嗆著、吃飯噎著等等一係列事件,到現在那位倒黴的楊哥還沒緩過來,在醫院療養。
估計,這袁樊可能也得進醫院。
“給。”趙馨嵐將衣服遞給高一。
高一接了過去:“很奇怪。”
“什麼?”
“你沒必要當警察,這麼危險的職業你竟然會去做。”
趙馨嵐挑眉:“我喜歡,不行?”
也是,個人興趣沒法說些什麼。趙馨嵐身份不一般,也不知是什麼身份,總之很可怕。也難怪趙馨嵐能夠在派出所也能指揮一大堆人,派人保護他、捉拿白鬼。
兩人吃了頓飯後分開,拎著衣服回家,高一搖著頭,這一周盡量減少出來的時間。今天中午袁樊和嚴華做的事隻是言語上的嘲諷,可高一明白自己的情緒,那一會兒真的有殺了這兩人的心思。如果不是腦中還有理智,加上趙馨嵐攔著,很可能已經鑄成大禍。
這兩人雖然惡心,可罪不至死,若是真殺了人後果不堪設想。趙馨嵐雖然是朋友,可也是警察,她對於警察的職責看得很重,在她眼皮子底下殺人,恐怕她不會徇私。
這會兒心裏依舊沉悶,一如早上,這七天恐怕會一直保持這樣的情緒,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上,有人點火他就會爆炸。
回到家裏高一想試著去睡覺耗時間,一躺下心就砰砰直跳,一股莫名的火氣往上衝。
“媽的!”高一坐了起來,這會兒沒什麼事都讓他情緒難控,越躺越煩。
強製自己閉上眼睛,高一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嗡地一聲手機震動,讓他炸了!
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接通電話張嘴就罵:“喂,別人在睡覺不知道嗎?幹什麼玩意兒,你個碎慫!你特麼……”
高一罵罵咧咧老半天,對麵都懵了,一言不發。
良久高一停下他才開口,語氣帶點弱弱的感覺:“高一,你能不能離琳夕遠點,我可以給你錢。”
高一眉頭一皺,聽聲音,是陳一鳴!他冷笑一聲:“陳一鳴,你說什麼?”
“……”陳一鳴深吸口氣,“我讓你離開琳夕,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徐琳夕和陳一鳴分手了,這段時間他寢食難安,每日每夜都在糾結,痛苦,難受。昨天他終於忍不住想去見徐琳夕,學校裏徐琳夕一直躲著他,他追到了她家,和她見了一麵。
當時徐琳夕不勝其煩就說已經和高一在一起,這讓陳一鳴崩潰。離開徐琳夕後回家他哭了,哭得很傷心。失戀的人腦子確實有點不清楚,他固執的認為高一離開他就會有機會。所以,他給高一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