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同誌,是他們進來砸我的東西啊,我是一時想不到辦法才出此下策。”陳序遠聲淚提下,“我也知道可以報警,一報警正義的警察們肯定會幫忙。可是他們一定會經常叫人來啊,來一兩回可以叫警察,回回叫警察我怕麻煩你們。所以才想到這麼一個辦法,希望你們能諒解。”
陳序遠那叫一個有理有據,語氣悲天憫人。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開口道:“你們所有人都要帶走,他們砸東西是他們的不對,你教唆人假扮警察也有錯,都和我去警局。”
“等會兒,麻煩再給他加一條罪過。”高一開口道,“今天早上他還派人把對麵的製藥廠砸了。”
“嗯?”警察側目,這家夥看來很不老實啊,“是不是真的?”
陳序遠咬牙:“他不也是把我的砸了。”
“看來是你先動的手了。”
“唔……”
一等保安公司的很隨意,前頭的老嚴道:“走吧。”做這份工作去警局家常便飯,又不是沒去過怕個什麼勁。
“等一下。”高一叫住眾人。
“還有什麼事?”警察問道。
高一指著對麵的工廠:“我是對麵工廠的老板,他早上把我工廠砸了總得賠錢再走,哪能就這麼走了。”
“賠錢!”陳序遠眼前一亮,要說賠錢高一不得陪他雙倍的?他這家工廠可比高一的工廠大多了,剛剛的受損絕對是高一的兩倍!
“你要賠錢,我也要!”陳序遠冷笑,“你砸了這麼多,必須要賠。”
高一奇了:“我賠錢?我賠什麼錢?”
“你砸了我至少雙倍的量,不要賠?”陳序遠哼聲。
高一攤手:“是他們砸的又不是我,我賠什麼?”
“你的工廠不也不是我砸的,我為什麼要賠?”陳序遠反問。
“那是你指使的啊。”
“說得跟這不是你指使的一樣。”
高一似笑非笑轉頭問老嚴:“誒,是我指使你們砸東西的嗎?”
小混混們多滑頭啊,聽到這話嘿大笑起來:“不是,是老子看他不爽砸的。”
“老子看著老小子早特麼不爽了,叫了兄弟過來怎麼的?”
“和這小子有什麼關係,他怎麼指使的,全都是我們自願的。”
警察和陳序遠愣了,臥槽,還有這一手?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就是高一砸的,可是哪有證據呢?小混混們就是不承認他們能怎麼樣?
“我、我,那我我的也不是我指使的啊。”陳序遠急了。
“你剛剛不都承認,現在矢口否認?”高一瞪大了眼睛,“你問問兩位警察同誌,他們聽見沒。”
“我、我……”陳序遠想抽自己一巴掌,剛剛為什麼說那麼一句。可是,他也沒想到啊,高一竟然來這麼一手。
“剛剛我們那邊算了下賬,一千多萬,我也不多要你的,零頭去了,整一千萬。”高一淡淡道。
這話把周圍的都嚇了一跳,紛紛傻眼,這麼貴嗎?
“你胡說,哪有這麼多錢!”陳序遠怒吼,“我在廠裏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清楚?今天早上那點東西四五百萬就撐死了,哪來一千萬!”